墨厲行的辦事效率向來很高,當時便有人替江母辦好了轉院手續,並連夜將江母送到了a市的伊白醫院。
等處理完所有事情,時間已是下半夜了,江錯錯便在醫院的病房將就了一晚。
第二天,江錯錯陪著江母在伊白醫院又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檢查結果沒那麼快出來,江錯錯見江母沒有甦醒,又看著尚早的時間,決定去跟墨慶冉見一面。
江母不可能一直不見墨慶冉,也不能一直由她威脅,江錯錯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這樣以後大家都能相安無事。
墨慶冉的電話江錯錯早就存了下來,她直接撥了過去。
待墨慶冉接通,江錯錯道明瞭想和她見一面的意思。
讓江錯錯意外的,墨慶冉居然沒有拒絕,還挺乾脆地答應了。
彷彿,她也想要見自己一面。
江錯錯跟墨慶冉約在了醫院附近的咖啡館裡見面。
江錯錯到達等了會兒,墨慶冉也到了。
她穿得貴氣十足,臉上照舊的冷傲,化著精緻眼妝的眼睛裡透著幾分厭惡。
對此,江錯錯也不想自討沒趣跟她套近乎叫姑母。
江錯錯直接喚道:“墨女士,請坐。”
聽到她這個稱呼,墨慶冉冷呵了一聲,沒說什麼,坐到了江錯錯的對面。
“找我出來,是有什麼事要說?”
江錯錯開門見山地問:“墨女士昨天是不是給我媽打了電話?”
墨慶冉的眉頭皺了一下,“你媽是誰,我為什麼要給她打電話。”
面對墨慶冉的裝傻,江錯錯更為挑明地道:“墨女士,你跟我媽之間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
“對於我的身世,我的生父,我也全部瞭解清楚了。”
墨慶冉見江錯錯如此直白,倒也沒再跟她裝傻打啞謎了,她冷聲笑道:“你查清楚了又怎樣,想要以此威脅我?”
“當然不是,”江錯錯道:“相反,我來是想告訴你,讓你放寬心的。”
墨慶冉略有些不解地看向江錯錯,“放寬心?”
“是的,”江錯錯肯定道,“既然當年的錯誤已經造成了,我也不會改變現狀,我就是江錯錯。”
“我隨母姓江,我出生就沒有父親,我和我媽相依為命,我從沒想過要認別人做父母,也不想要對陌生人做我的父母。”
怕墨慶冉不信,江錯錯又道:“我對自己現在的情況很滿意,我有自己的公司,我的演藝事業處於上升期,又嫁了厲行哥哥這麼好的老公,錢財人脈都不缺。
所以,我壓根不想也不需要再去當什麼富家千金!”
江錯錯說得非常實在,任誰聽了都覺得她這是真心話。
可墨慶冉卻是冷冷笑了一聲,“你和阿行是在這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昨晚他才給我打了電話,話裡話外都是怪我有意害你媽媽受了刺激進了醫院,還揚言要把我趕出墨氏董事會!”
江錯錯還真不知道墨厲行也給墨慶冉打了電話,昨晚他說交給他處理,江錯錯一時忘記告訴墨厲行,她要跟墨慶冉見面一事了。
“你卻在這假惺惺說什麼維持現狀!”墨慶冉臉色變得陰沉,“當年我能不讓你們相認,現在就一樣能讓你們見不著!”
江錯錯感覺到了,墨慶冉對於自己的這個前夫執念深得厲害。
明明自己再婚了,可與前夫相關的事,她的反應都特別激烈。
江錯錯知道自己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了,便道:“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墨女士會應我的約出來,想必也不是聽我說話吧,不知您有什麼話要說?”
墨慶冉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