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遮住了眼睛。
“不是。”他不是宮川凌。
但是世界上,真的有兩個完全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萩原研二眉心緊鎖。
太怪異了。
這個“宮川凌”,好像沒有和他、小陣平在餐廳相遇的那段記憶。
可是……他又分明有著小宮川的長相、聲音、氣質、傷口……
如果不是小陣平這樣肯定,怕是他也不敢完全否定對方是宮川凌的選項。
兩人沒有多聊,等同事抓到了歹徒,事情解決,他們正打算回家細說的時候,松田陣平接到了警視廳的電話,有拆炸彈的任務。
“回來再說。”松田陣平立刻前往警視廳。
這次任務用不到萩原研二,他便一個人先回家了,一路上都在思考著剛才“宮川凌”的言行。
恍惚間,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但那又只是一閃而過的靈光,沒有抓住。
但很快,他就知道那是什麼了。
萩原研二開啟家門,進屋開燈。
就在這一瞬間,冰冷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後腦勺。
萩原研二瞳孔一縮,慢慢舉起了雙手。
“我剛得到訊息,”熟悉的男音,帶著捉摸不透的笑意:“那天,作古真由和你單獨說過兩句話。說說吧,她都和你說了什麼?”
“同學?”萩原研二發出驚訝的聲音。
“警官先生,你不用管我的身份了。現在,你只需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貝爾摩德用槍頂了頂萩原研二的腦袋。
“……作古真由?我不知道她是誰?你先冷靜下來,把槍放下,我們細說。”
貝爾摩德絲毫不買賬:“作古真由,就是19號下午在餐廳外,和你說過話的女人,快點回憶一下吧。”
“是她啊……”萩原研二拖延著時間,他慢慢轉過身體,黑髮青年沒有阻止他,也許是認定他跑不掉了。
再次正面對上那雙金眸,萩原研二越發肯定,對方不是宮川凌了。
——難道,是雙重人格?
因分離性障礙、精神分裂症等導致的……人格分裂,擁有兩種獨立而完整的人格,記憶不共享。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
萩原研二有一瞬間感到頭暈目眩,可說出口的聲音,又冷靜的不像話:“作古真由問我,如果犯了搶劫罪,可不可以被抓進大牢裡。”
被抓進大牢?
那女人想用這種方式,逃過一劫?
貝爾摩德仔細打量著萩原研二的神色,沒看出違和的地方。
而警察廳的內奸,也沒有傳回,警察廳有因此聯絡到組織的訊息。
也許作古真由真的沒說u盤的事情……
“這樣啊,謝謝了。”貝爾摩德模仿宮川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她的語氣就冰冷如刃了:“可惜你看到我的真面目了,去死吧!”
作古真由和萩原研二說過話是事實。
萩原研二那晚恰好出現在附近,也是事實。
所以……不管真相是什麼,還是去死吧。
貝爾摩德正要扣下扳機,萩原研二忽然一掌劈向她的手腕!
她反應很快地避開,但萩原研二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立刻就追著攻擊上去,不給她瞄準的機會!
兩人打鬥在一起!
就在這時,貝爾摩德的手機響了。
這是組織的手機,知道這個手機號的,只有貝爾摩德承認的部分代號成員,和更上層的身份者。
也就是說,現在聯絡她的人,不是無關緊要的人。
貝爾摩德分了下神,但沒打算現在接,因為萩原研二並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