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宮川凌問萩原研二情況。
萩原研二聽他說了原委,陷入了思索:“異常……我一直在跟著小諸伏,並沒有注意到其他方面。要說的話,就是小降谷和赤井先生,這些天不太對勁,但是他們現在不對勁,才是正常的反應吧。”
宮川凌:“琴酒的死……有可能是他們策劃的,不過橫濱很複雜,也有可能是其他因素。”
萩原研二贊同,“我現在就去調查。不過,要去救琴酒這種人,小宮川很不甘心吧?”
宮川凌:“是啊,相當不甘心。”
殺掉那麼多無辜的人,卻需要去救琴酒和組織的人,真是諷刺。
“那就好好讓‘救命之恩’利益最大化吧。”萩原研二的聲音裡滿是鼓勵和肯定。
“好。”宮川凌說。
不用研二說,他也會這樣做的。
只是,原來劇情的重要人物,不到時間,不能提前死亡……那他在琴酒和朗姆之間二除一,取而代之的計劃,可能要改改了。
宮川凌當晚就到達了橫濱,但他沒有去找琴酒等人,而是暗中前往了一家酒吧。
這是因為萩原研二和他說:“小降谷和一個黑手黨的幹部在酒吧談話。”
宮川凌沒有進去,門口也有黑手黨的人攔著,不準進入。
他在附近找了個地方,靠牆等待著。
zero居然私下來找來找□□幹部……
看來要更加小心些。
宮川凌思考的同時,沒有放鬆警惕,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今晚天空中月光皎潔,不過他站在陰影當中,很難被察覺。
但某一刻,一道好奇的聲音,忽然在他後方響起:“你在幹什麼?”
宮川凌一驚!
這人什麼時候靠近的?他竟然沒有察覺?
他快速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人蹲在圍牆上空,居高臨下看著他。
那人背對著月光,看不清臉,只能看見微卷的短髮被風吹動,手臂懶洋洋地搭在一側,沒有任何進攻或防備的姿態,就像是在和熟人說話一樣。
宮川凌已經握住的槍,又鬆開,他從口袋中拿出手,衝對方伸直手臂:“要我拉你下來嗎?”
“咦?”對方歪了下頭,聲音更加疑惑。
宮川凌眨眨眼,端的是純真無辜的姿態:“不需要嗎?”
對方想了想,握住了他的手:“那好吧。”
那人跳了下來,宮川凌刻意後退了兩步,藉著慣性,把人拉入了月光下。
這時,他才看清,來人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鳶色的眼睛漂亮而深邃,此刻含著不加掩飾的笑意。
“你是從哪裡來的?”青年的語氣中帶著點疑惑,但神情很友好。
不過宮川凌並沒有放鬆警惕。
他比了個噓聲的手勢,指了下另一邊。
青年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看到酒吧門口站
著一排黑衣人。
“那是□□的人。”宮川凌小聲說:“要是被發現,我們就慘了。”
“你說的對。”青年深以為然,看起也很懼怕□□,他的手還沒有放開宮川凌,此刻順手就拉著他往小巷更深處走去。
宮川凌眼眸閃了閃,沒反抗,跟著進去了。
待走出了一段距離,青年停下腳步,累的直彎腰喘氣:“這裡應該安全了……要是被發現,我們會被殺了吧!”
宮川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不好意思……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抱歉,我忘了。”青年鬆開手,露出笑容:“現在,可以自我介紹一下了嗎?”
“我叫羽仁凌,你呢?”
青年:“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