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已經是代號成員了,還接近羽仁凌,是為了什麼?”
“居然上來就問這種問題。”波本紫色的眼眸中滿是薄涼:“當然是因為他能帶給我利益了,不然,我還能是真的關心他嗎?”
說著,他自己先被這可笑的假設逗笑了。
赤井秀一聽到這個答案,並不能確定波本是不是知道瑪格諾的存在了。
不過,雖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還是聽得他心生怒意。
波本接著問:“同樣的問題,我倒也想聽一下你的答案……黑麥,你是知道了什麼資訊,才再三討好凌的呢?”
金髮黑皮的青年口吻親暱,彷彿他和口中的羽仁凌是什麼很親近的關係。
赤井秀一忽而笑了起來:“告訴你也沒什麼,羽仁凌背後有個連琴酒也要忌憚的人。”
波本一愣,似乎沒想到他還真的說出了重要資訊。
赤井秀一繼續道:“那人的危險程度,是我所見過之最……我在知道他之前,就接近了羽仁凌,後來想要離開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依附著羽仁凌,什麼都聽他的。”
“你是在恐嚇我嗎?”
“你覺得是就是吧。”赤井秀一波瀾不驚道:“等有一天,你見到了那個人,會生不如死。”
波本摸著下巴:“你和我說這些,是想讓我遠離凌嗎?”
紫色的眼睛,和對方深潭一樣的眼睛對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可氣氛逐漸緊張起來。
片刻後,赤井秀一笑道:“隨你,波本。”
他不像是在警告,更像是想看波本如何選擇,如何掙扎,如
() 何拼命求生卻溺死在泥潭裡——他在看戲,高高在上的欣賞。
他絲毫沒掩飾自己的意圖,他只是想讓波本不安罷了。
降谷零神色陰鷙下來。
如果對方說的是真的……那此刻,最危險的,其實是宮川凌。
“繼續吧,你問我。”
赤井秀一:“你剛進入組織那段時間裡,羽仁凌去見你的時候,身體狀況怎麼樣?”
降谷零回憶了一下……
那段時間,凌很少來見他,每一次相聚的時間也都很短。
“稍微有點差。”
他接著問:“凌背後那個人是誰?”
“一個代號成員。波本,你有沒有和羽仁凌一起出過任務?”
“沒有。”降谷零問:“凌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赤井秀一問:“你很擅長情報調查吧?羽仁凌在組織內,和哪些人走得比較近?”
“呵。”降谷零譏笑了一聲,“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調查他,就我知道的人,只有你和琴酒而已。”
“你進入組織比較久了,換我問你,你知道凌去年11月做了什麼任務嗎?”
去年11月。
那正是赤井秀一遇見宮川凌的時間。
他不禁警惕了些,波本如此明確的提到11月,是知道了什麼,還是有什麼陰謀?
“這種問題,我可沒法回答。被琴酒知道了,你我都得死。”
波本盯著他:“情報可都是這樣調查來的,別告訴我你怕琴酒!只要沒人說,他不會知道!”
“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