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孝宇撐著站起身,靠在立柱上,猙獰的望著莫天賜,真實情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這一腳要是換在腰腹之上會是現在這副光景,可在腰部,除了強大的撞擊力衝擊力外,並無任何損傷,今日之戰,意料之中,也有預料之外的準備。
莫天賜是為了保護而來,程孝宇是為了破壞而來,目的不同,但兩人目前失去戰鬥力是一定的了,互相抵消。
黑木、虎狼等人邁步走進了訓練場,莫天賜掃了一眼後淡淡說道:“你還真夠狂的,敢讓他們明目張膽的走進來。”
伸手抹掉嘴角的鮮血,程孝宇不在意的說道:“怕什麼,反正今天的事情也不會有人知道。”
“你很自信!”莫天賜撇撇嘴。
“不自信,敢跟你站在這裡嗎?”程孝宇遞給莫天賜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呵呵呵……”奠天賜笑著,搖著頭下了拳臺,向外走去,看得整個南方大區的安保們是一頭霧水,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玩意兒,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他們主宰了。
當他們從最初程孝宇和莫天賜一招對抗的震驚中轉醒過來時,隨著黑術等人進來的黑組成員,開始對安保們進行攻擊。
“俺朝,過癮!”崔小辮掄著雙臂。
“我靠,俺來了。”如推土機般的大奧將整個身體當作了進攻的武器。
虎狼和童毒一言不發,沒有匕首的他們依1日犀利無比。
警察,沒有到來,準確點說是沒有準時到來。
很快,整個室內訓練場內一片狼藉,有心算無心,有隊形打無配合,實力的差距,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地上躺著的都是國家安保的人,站著的部是程孝宇身邊的人。
遠處,正有專業的外科醫生和骨科醫生為莫天賜治傷,透過窗戶,能夠清晰的訓練場內的情形,在莫天賜的身邊,一箇中年氣質女性正愛憐著的看著莫天賜,眉宇之間的想象表明了他的身份,國家安保的副總,那個在京城被程孝宇稱之為虎母的女人一一鄒新波。
“他很過份。”鄒新波聲音有些微微顫抖,最寶貝的兒子受傷了,醫生簡單的檢視就可下初步結論,骨裂骨錯位,肌肉壞死。
“這樣不是很有趣嗎?”莫天賜看著醫生小心翼翼的準備用手術刀劃開一個口子將淤血放出來,嘴角揚起將手術刀搶過來,照著肩膀一劃,黑色的淤血迅速流淌而出:“幫我骨復位,錯過了這機會,要多休養半個多月。”
“天賜……”鄒新波將注意力轉到兒子身上,皺著眉頭。
“媽,不要緊的。”莫夭賜衝著醫生瞪了下眼睛,順勢拿起一條白毛巾捲起來塞進嘴裡,呃嗯的哼了兩聲。
鄒新波點了點頭,不忍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視線繼續投注到訓練場中,眼中閃出敵視仇恨之色,過去不在意的小角色,今日競能傷害到自己的兒子,程孝宇,我記住你了。
“呃!!!!!”莫天賜不是個能夠忍受痛楚的人,他只是對自己足夠狠罷了,他喜歡將這種無法忍受的痛苦當作畫面牢記在心底,是誰讓自己痛苦的,總有一天會報復回來。就如同小時候,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總是會揹著父親母親欺負自己,還記得一次故意將自己推倒在廁所中的畫面,褲子上沾染上了汙穢之物,堅硬的臺階撞在了大腿上,那股疼痛莫天賜始終牢記在心,莫天宇的死不是無端放矢,有因才有果,兒時的因才有了後來的果。
一句話,無非是誰的忍耐能力更強一些罷了。
這邊莫天賜忍受著痛楚,那邊的程孝宇卻安安穩穩的靠站在拳臺之上,做戲做全套,這個時候他堅信會有人在暗中觀察著自己。
“宇哥,來!”大奧蹲在了地上,背起了程孝宇,肉墩墩的身子做人體擔架最為合適不過。
黑組的人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