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叫程大頭,我以後就叫程大頭。”顯然,擁有了名字,讓狼孩很高興,從出生到今日,沒名沒姓的活著,以前還好一些,可當他開始步入社會之後,失落感湧現,很不舒服。
“俺朝,俺叫崔小辮。”
“我靠,俺叫大奧。”
“虎狼。”
“童毒。”
這,即是認可,大頭用他的實力,得到了程孝宇團隊中成員的認可。
“程大頭。”大頭正式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配合作戰那種心有靈犀的默契,讓他也對團隊的存在充滿了希冀,獨自作戰時間長了,沒有人配合,在撤退過程中的後援問題,一直是制約著他在菲律賓未曾大肆對黃家進行清剿的主要因素,他需要隊友的配合,否則魯莽的戰術不是他所喜歡的,他喜歡在背後放冷槍,前面的戰鬥他能夠在勢均力敵時起到制勝的作用,在實力差足巨大的時候扭轉乾坤或是錦上添花,他不喜歡與敵人面對面,不是沒那個實力,而是他所理解的狙擊手,就該是這個樣子,能夠在暗中解決一切的狙擊手,才是好的狙擊手。
程氏集團,怪物集中營,沒幾個正常人,都是性格怪異的怪胎,俗套的拉攏關係或是熟悉的話語都沒有,互相看上一眼,經歷過一兩次需要默契的戰鬥,所有問題都解決,包括童毒部是如此,從前那群老兄弟是有默契,但卻差了點實力,總覺有些意猶未盡沒有辦法施展全力的感覺,現在這群人,各司其職,都是在戰鬥中為你添堵死角,為你擋子彈的角色,不過你要是實力弱了拖了後腿的需要擋子彈,沒一個人會搭理你,死了活該,這種範圍,童毒很喜歡,大頭也覺得不錯。
船啟動,速度不快,暴雨剛過,浪還未平,船晃動的很嚴重,船艙下一陣怪異的聲音引得崔小辮蹭一下的蹦起來,開啟角落的一處隔板,看到了裡面一個被綁住的柔弱少女,披頭散髮,狀態可憐。
船上還有十幾個押送的槍手,聽得船艙內的聲音,笑著呲了呲牙,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遞過來,梁晨依憐心大發,就要湊上前幫著解開繩索,被童毒一把拉住,狠狠的向後拽了拽,拖著她重新坐到了原來的位置,冰冷生硬的座椅撞得梁晨依誒呀一聲,疼的叫出聲。
“胸大無腦。”童毒抱著臂膀,伸出一條腿擋住了梁晨依,橫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冷嘲譏諷。
“你!”梁晨依怒聲剛起,大奧憨憨的拉著她搖搖頭:“小嫂……晤……晤……”那個子字還沒出,虎狼已經用一塊饅頭塞住了他的嘴:“自己蠢,不要以為大家都蠢。”
話有所指,明著是罵大奧胡說八道,暗裡也有對梁晨依的警告,作為虎狼,只願意接受足夠強大的女人陪伴在宇哥身邊,這個梁晨依,他認為不配,語氣也就變得不善。
崔小辮身子向後撇了撤,讓那覺得會被獲救的女子限中閃現出驚恐後的迷茫不解。
黑木閉目養神,大頭則乾脆不往這邊看,不過可見到他的槍口微微發生了一些變化,至於程孝宇,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看著對方,開口給梁晨依解釋:“給你一把槍,敢殺了她嗎?”
因為大奧的一句話,程孝宇咬著牙在心中希望裴裴會恕罪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接受愛情簡單,接受長久,太難太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男女之間也是如此,可以轟轟烈烈的戀愛,可以轟轟烈烈的享受青春,可當真正託付彼此之時,需要彼此真心考驗對方是否可以成為自己長久的伴侶。
梁晨依聽著程孝宇的話呆愣住,她理解不了,縱然理解也無法做到,肉慾的歡愉,維繫的也只是追憶過去的一點歡愉,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短暫相交的兩條線,分隔開來,永無真正相交的可能性。
她覺得程孝宇變了,瘋了。
程孝宇覺得她,不懂,無法在心靈上做共鳴,不可否認肉慾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