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送到自己手中,開啟一盒點上,在蘇凱面前他也就不賣弄車技了,從梅城開到京城的疲乏還沒有褪去,安穩的坐在副駕駛,開啟廣播調到一個播放輕柔音樂的電臺,望著車窗外京城不滅的燈紅酒綠,這裡,自己似乎一直都不習慣停留,也許是因為自己根本就不屬於這裡,或許是暫時,或許是一輩子。
上午九時許,八寶山革命公墓禮堂莊嚴肅穆,哀樂低迴。禮堂正廳上方懸掛著黑底白字的橫幅,橫幅下方是老夫人遺像。遺體安臥於鮮花翠柏叢中,身上覆蓋著鮮紅的黨旗。
在一連串的黨和國家領導人默哀遺體告別之後,裴家的年輕一代在裴躍進的帶領下走進了禮堂,在哀樂聲中緩步來到老夫人的遺體前肅立默哀,並三鞠躬,與家屬一一握手。
裴老爺子則在裴裴的攙扶下等在一旁,以裴老爺子的身份自然是與一群老幹部在第一梯隊後面進入,媒體應他們的要求不予報道,至於裴建軍則是與領導人一同進入。
禮堂外的氣氛也始終凝固著,一群老人在各自晚輩或是醫護人員的攙扶下,離開這神聖的地方,他們不敢多做停留,因為在這裡有著太多太多他們熟悉的名字。
很快的,裴家一個個人散開來,各自都有自己的交際圈,在這沉重的氣氛下,有時反倒會說一些交心的話語。八寶山下,程孝宇和裴裴一左一右攙扶著老爺子,身後就是警衛員所開的紅旗轎車。
散步,老爺子走在平坦的道路上,精神矍鑠,那份悲傷還未曾散去,第一個將車子停在他的身邊的,即是當下的最高首長。
握手,聊天,陪著走幾步,一個離開,另一個到來,老爺子一段路,與十個人握了手聊了天,中心思想一句話,為國為民,鞠躬盡瘁。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四章 定親
一段路,幾番話。
沒有人會覺得老爺子是在沽名釣譽,那群真正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人們,心底總有著一片無法修復的廢墟,戰爭中亡去了多少的戰友,在新中國的今天,如果他們還活著該有多好。一些老爺子常掛在嘴邊的話語即是:“不敢有一刻放鬆,不敢有一刻自傲自滿,否則將來無言去面對那些為了新中國成立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友。”
老爺子的話早就在兒女身上體現,從裴建軍到裴躍進,再到裴歡等人,在老爺子身體狀況轉好之後,愈發的低調,在某些方面該讓就讓,認認真真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將中心傾斜,不管是被人詬病做姿態還是如何,問心無愧足矣,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做到這八個字就足夠。
這一段路,幾位年輕的首長聽得很認真;這一段路,不少人都看得清,不管裴老爺子有多大的影響力,他的一番話在軍中的影響力毋庸置疑,重要的是,首長們聽進去了,近一個世紀的經驗,每一句都是金玉良言,他們聽得到聽得進去。
幾天後國務院的內部會議,一個議題擺在了桌面上,裴建軍將冒天下大不韙的事情擺在了桌面之上,並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了諸多的領導認同,在現下的國家來說,吃穿住行四大基本保障,住為重中之重,而對於老百姓來說,住已經是迫在眉睫必須解決的問題。
物價飛漲大不了我們不穿好衣服,不吃好東西,土豆白菜總還吃得起吧?粗布衣服總還穿得上吧?可住呢,橫不能讓現有住房總面積對比幾十年前翻了幾百倍之後,還讓老百姓一家數口擠在幾平米的房間內吧?宏觀調控不治標也不治本,治的是官本位,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拿出殺伐決斷的冷厲殺意,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第一次會議過後,以階梯式的行進方式被制定下來,裴建軍成為了輔助執行者,成為了全天下房地產商和一小部分官員的敵人,前進,縱敗無悔。
當然沒有人會認為這件事能夠一蹴而就,要一點點的羼食,一步步的將病根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