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走出來是有一怔,犰犰前段兒要他幫忙弄幅馬未定的畫兒,當時要得還蠻急,這不,畫兒一到手,高廻就連忙驅車給她送過來。卻單位裡找了一圈兒,沒找著人。出來又見到胡來的車,想,胡來是不是也在等她。這一看,原來小兩口在車裡親熱呢。
高廻挺欣慰,他們兩人發展順利是叫長輩樂見其成的。
“哦,喏,畫給你弄來了,還來不來得及送啊,我說我直接給你到公安局找路子,———”
他們屋裡犰大神經就是個不轉彎的直腸子,其實她說的也不清不楚,不過高廻猜,弄這幅畫就是想找關係把哪個從局子裡放出來———
高太尉一看爸爸把畫兒也弄來了,這事兒還越搞越複雜鳥,連忙上去把畫兒拿過來,
“那事兒解決了解決了,不說了不說了。”小有點不耐煩。
高廻一看她這樣,無可奈何笑,“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爸爸,我還有事,先進去了啊。”
高犰一眼也沒看胡來,拿著畫兒提著包兒沒心沒肺就往單位裡走去。
身後的高廻笑著直搖頭,又看向胡來,
“中午等她一塊兒吃飯?”
胡來禮貌笑,整個人看起來灑脫出塵,“犰犰說她中午有工作,我下午來接她。”
高廻滿意點頭。自己屋裡糊姑娘交給他是叫人放心。
“高叔叔,犰犰也找我說幫忙弄幅馬未定的畫,她到底要這畫做什麼?”
兩個極品男人站在林蔭道旁,引來驚豔痴眼無數。
“咳,她也沒有跟我說清楚,好像是荷蘭的一個好朋友關在江岸分局了,哦,荷蘭是犰犰最好的朋友,他們要用這個畫去走關係吧。嘖,犰犰就是個死腦筋,一板一眼,我說我跟她去找公安局的關係———”
好了,胡來少從老親爺的口裡也得知了真相,這下,豈能袖手旁觀?
高太尉呀高太尉,一下豆腐盤成了肉價錢,這事兒,真搞大鳥!!
驚天動地“血雨腥風”滴這一天,高太尉的“大姨媽”來鳥!喜死高太尉鳥,她一直就怕肚子裡有了鄭小六的種咧。
雙喜臨門的是,優子這天也放出來鳥。
說起來,優子被放出來蠻體面咧,他們大隊長親自把他送出來!荷蘭妹妹也得意,那畫兒作用大吧!
這一高興,優子在“六元裡”滿請,花血本祛晦氣咧!
“六元裡”絕對是漢口這邊最頂級的妖孽處,酒肉天堂,墮落無邊。
高犰人老實,不過跟著荷蘭妹妹也不是沒有來這裡混過。通常,她喜歡坐在小資情調強一點的大沙發裡,看耀眼的妖孽們你來我往紙醉金迷,然後,發些無聊又矯情滴小閨怨,或者意淫一下某某某。
今天因為高興,高犰同志沒有矯情滴去玩她那“文藝女青年”滴“冷漠範兒”,坐在一眾妖孽間,臉蛋兒紅撲撲,興致高昂樣兒。
“你們看犰犰,今天是不是有點不一樣啊,”
一個人指著她起鬨,都去看她。
今天的犰犰肯定不一樣。
平時她來,那都是正兒八經“文藝女青年”裝著,有範兒卻也保守,加上她完全不說話,默默無聞又稍帶楚楚可憐還有點呆勁兒。
今天,犰犰是直接從單位裡被荷蘭妹妹接出來滴,一身頗具“影響力”的職業裝。GiioArmani的黑色西裝外套,現在已經脫掉,搭在小沙發的扶手上。裡面是Celine白色貼身襯衣,同樣GiioArmani的灰色長褲,BottegaVea黑色細高跟。因為“六元裡”裡面太HIGH,犰犰把白色襯衣的一二顆釦子解開了,還算莊重,如果第三顆解開,就看見ru溝了。袖子也微卷起來。襯衣紮在褲腰裡,一條細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