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犰犰扭著腰,一手還提哩著酒瓶,雖然眉頭蹙著,不過,臉微醺,豔死個人。
他卻把赤裸裸的她放在裝甲車駕駛位上,
“我教你玩裝甲車。”
“現在?那也得把衣服穿上———”
“不準!就這樣才夠味兒。”
“屁。”她小聲腹誹了一聲兒,
他要去奪她手上的酒瓶子,這女人愛酒如命吧,使勁兒抱懷裡!不給!
龔曉躍低頭咬了口她胸前的小紅粒粒,她身子向上一弓,坐在冷硬的滿是儀器表的裝甲駕駛位中,———何等淫媚。
這龔爺也是太荒劣,這樣會享受,絕對的視覺刺激!
餘下,不調情了。真教她開裝甲。
這高犰也不怕醜了,抱著個茅臺酒瓶子,越聽還越感興趣。
“這東西怎麼弄來著?”
“這樣,———”他伸手過去又演示一遍。
高犰虛抬手學學。
如此真學了半天。
“試試?”
“真開?”
“不真開,叫你把式呢,”
“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準穿衣服。”
“你變態!”
“要不要我搞個更變態的事出來玩玩兒————”他在她耳朵邊低聲說,一手插入那黑叢下———
犰犰抓著他的手腕,腿夾得不曉得幾緊,“你變態———”幾怨懟喏,
可是,
再怨懟,又稍顯矯情,
說實話,高犰此時倒不排斥他,已然如此親密了,再說,挺刺激。————
是的,本身在這樣八輩子都見不著的裝甲車裡,幾鋼鐵意志的狹小空間裡,又是迷人茅臺,又是紅果果的肉慾———滿足了高犰在現實生活中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變態意淫。像個夢。
索性,也就放開了,不能叫破罐子破摔,至少她有興趣。
“轟隆隆”!
你說這真是壞透了心的王八眼正好遇著稀爛了的綠豆眼,重型裝甲真的啟動了。
“退,退,對,就這麼退,誒!慢點兒———”
高犰駕駛東西有點悟性,(說實話,她駕馭什麼都還有點悟性,包括男人。也許前輩子是個爛神仙。嘿嘿。)稍有些手生,光談開動起來,還是挺不錯。
退出來,這女人還有點成就感,手放下來還喝了口酒。龔曉躍站她身旁看得熱血沸騰,幾次低*子跟她磨。這個,細究起來,到底是太尉會享受咧,還是龔爺會享受咧?反正,都有點不是東西。
這個庫特別大,高犰只想著稍稍開一點點就夠了,反正滿足了自己腦海裡濃濃的荒唐興。可,龔曉躍,非叫她再往前開,他就跪在她身側,頭擠在她雙腿間鬼搞。高犰又喝了酒,身子熱乎乎的,性子也熱乎乎的,特別炸,摸狠了她煩了,她就用手推你,腳也踢你。龔曉躍抓住她的腳,非要分開,說些不曉得幾下流的話,犰犰也罵他,最後他兩指塞進去,又親到一起,——反正就是胡搞一氣!
裝甲開開停停,如此雄壯的“金戈鐵甲”外面威武不可一世,可,誰又知道里面,咳咳,簡直———不能說!
就在倆人鬼鬧鬼鬧,裝甲繼續開,快到一個轉彎,———突然!清楚聽到外面駛進來的“轟隆隆”!!
嚇得死犰犰一緊!
龔爺正以一個非常高難度的姿勢把腦袋湊到她雙腿間,舌尖明顯感覺到一夾,
接著,死犰犰一把就推開她,那個動作迅猛,幾乎連滾帶爬跳出來,就滿地找衣服穿。你看她跑都不忘落上那瓶茅臺!!
龔爺也沒動,人懶散地靠在儀器表上,還用右手小指甲劃了下自己的嘴邊,都是她的味兒。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