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這鬼地方。再沒個手機訊號,怎麼呆得下去?”
瞿培龍一晃手裡的手機,道:“我怎麼聯絡,我的手機也沒訊號了。我估摸著,是昨天晚上風太大。把基站吹壞了吧,等著吧,等著移動公司派人修去。”
“唉,看來是沒戲了,……誰打牌?”
“算我一個,說好,一把100塊,輸了別賴!”
“……”
正在匪徒們鬧鬧哄哄之際,天上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嗡嗡聲。眾人抬頭看去,只見從旁邊的樹叢後面飛過來一架臉盆大小的無人機,徑直飛到眾人的頭頂上,開始盤旋起來。
“這是什麼玩藝?”
“玩具飛機吧?”
“誰特喵玩飛機玩到這來了?”
匪徒們好奇地仰頭看著飛機,指指點點。山坳裡的生活沒有一點變化,這麼一架突如其來的飛機,也能給大家帶來不少樂趣。
瞿培龍臉色大變,他知道他們這夥人都是見不得光的,誰知道這架飛機是不是公安派出來的攝像飛機呢?再說,就算這飛機與公安無關,至少也說明周圍出現了外人,他們的訊息有可能會走漏出去。
“你們倆過來!”瞿培龍叫過兩個匪徒,低聲吩咐道:“你們趕緊從旁邊繞過去,看看是誰在操縱這架飛機。如果人少的話,就把他們……”
說到這裡,他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意思是叫那倆匪徒殺人滅口。
兩個匪徒答應一聲,悄悄地退出人群,準備從背後繞出去。誰料想,他們剛跑出幾步,忽然覺得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一個匪徒跨出一步之後,另一隻腳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了,整個人保持著一個奔跑的姿態,僵在了那裡。另一個匪徒抬著一隻腳,呈金雞獨立的狀態,在原地晃了幾晃,便一頭栽倒了。
留在原地的那些匪徒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種異樣,直到有人無意間看見,大聲喊叫起來,大家才齊齊地回頭,紛紛鼓譟起來:
“咦,疤子他們怎麼回事,中邪了嗎?”
“哈哈哈哈,不會是昨天晚上玩過頭了,現在抽筋了吧?”
“不對,他們該是中了招了,莫非有人在對咱們作法?”
“喂喂,你們有沒有覺得身上有點發麻?”
“哎……我的手怎麼啦……”
“我的腳……”
已經沒有人再關注頭頂上的無人機了,更沒人知道在那無人機的機腹裡,正在向外噴灑著細不可見的藥粉。那藥粉灑落在匪徒們中間,迅速揮發成氣體,又被匪徒們吸進了肺裡。等到大家終於感覺到不對的時候,現場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還有動彈一下手指頭的能力了。
“行動!”
灌木叢中,渝海安全域性三處處長賈國英站起身來,把手一揮。早已埋伏在四周的近百名安全域性警員和武警一躍而出,向著山坳中間那組活動板房衝去。
匪徒們保持著僵硬的姿態,眼睜睜地看著警察從四面八方湧過來,既無法反抗,也無法逃走。不一會工夫,所有的匪徒都被銬上了手銬,他們身上的武器被搜出來,藏在板房裡的炸藥等物也被如數起獲了。
“真是兵不血刃啊,太過癮了。”賈國英哈哈大笑,一次抓獲20多名全副武裝的匪徒,自己這方沒有任何傷亡,甚至一槍未發,實在是一個奇蹟。
“這都多虧了這種‘雲萃三號’麻醉劑,有了這玩藝,咱們辦案子可真是太方便了。”四處副處長楊智涵拿著一臺儀器,測著現場的殘餘毒氣濃度,對賈國英說道。
“老楊,我聽說,這種‘雲萃三號’,就是上次小歐他們在嘉萊特影城用的那種,據說是那個李愚發明的,是不是這樣?”賈國英湊到楊智涵身邊,小聲地問道。
楊智涵搖搖頭,道:“老賈,你又忘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