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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三人只覺得滿肚子的苦水,可是卻找不出她話中的毛病。
水胭脂聽到這話,馬上又是莞爾一笑:“想不到你們三個還是孺子可教,這麼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疾電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
“你還有什麼事不明白?”
“我還不明白我的終身大事。”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我感覺你這個小夥子還不錯,所以便是想要將自己的寶貝丫頭許配給你,這就完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疾電開始撓頭了。每當他有解不開的結或者讓自己感到很無奈而無言以對的事的時候,他總是會撓頭,好像這樣可以讓他瞬間開竅一樣:“你是說,你要將你旁邊那位姑娘許配給我?”
“沒錯,難不成你還想打老孃的主意?”
她明明還很年輕,明明一點也看不出老相來,可是她卻很喜歡一口一個老孃的叫自己,難道她真的希望變成老孃?可是女人一旦發現自己變老了,卻又會傷心難過的要死,又會想著各種方法來延緩衰老,想著各種方法來讓自己看著年輕一些。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如果有誰能感覺自己能完全瞭解一個女人,那這個人不是女人就是快要倒黴的人。
疾電笑了:“我當然簿會打你的主意。”
“那你同不同意?”
“同意,為什麼不同意?不管是誰如果能撿到一個天仙一樣的人做老婆,都不會反對的,你說是不是?”
這回是水胭脂和水玲瓏愣了,她們倆怎麼也不會想到疾電竟會是答應的這麼快。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帶著我的娘子回家了?”
水胭脂不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像剛剛的清風和狂雷一樣,當幸福來的太突然的時候,誰都會一瞬間難以習慣的。習慣一樣東西,是一個過程,是需要時間作為積累的,沒有誰能一瞬間就習慣一個新東西。就好像你天天吃著大魚大肉,可是突然間讓你習慣以後每頓飯只吃鹹菜乾飯一樣,你能習慣麼?
“不讓新娘子和新郎官回家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呀,我相信岳母大人這麼聰慧的人是斷然不會這麼做的。”
水胭脂到底不是普通人,愣了一下馬上就是說道:“我怎麼會不讓新娘子和你回去,現在你們倆就回去。”而水玲瓏聽到這話之後居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自然的扭捏之態,就好像她跟疾電是青梅竹馬一樣的人,大家都是相互之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了,根本沒有什麼好陌生好避諱的。
疾電的表現更是讓人大吃一驚,他竟然也是沒有絲毫的不習慣,居然就那樣拉起了水玲瓏的手,嘴裡還不忘說道:“娘子真是青蔥一樣的手呀,這樣的手一捏都能捏出水來,真嫩呀。”
“那我的手是蔥青還是蔥白呢?”
“既不是蔥青也不是蔥白,而是兩者相接的地方,青卻不青,白也不白,就好像碧玉一般,玲瓏剔透。”
水玲瓏聽到這話,嬌笑了起來,左手抬起虛掩著嘴,一邊嬌笑著一邊說道:“沒想到我的男人還真是會夸人呢。”然而,這句話剛一說完,她的左手突然出手,五指成爪,虛握於內,向著疾電的雙目戳去,而被疾電握在手裡的右手也是迅速變招,向著疾電的左手腕扣去,看來她是想一擊就將疾電廢掉。
疾電當然簿會這麼容易就被她擊中,不然他也枉為疾電了。
在水玲瓏左手出招右手變招的時候,他也同時出手。只不過,他出手卻是兩隻手同時向著水玲瓏擊向自己面部的左手擊出,而且兩隻手成一個非常怪異的角度,這樣的角度不但是將水玲瓏進攻的角度全都封死,她所有的退路,竟然也是全都被封死。而水玲瓏的右手也是撲了個空。
現在的樣子看來,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