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木見小丫頭一問在不知,煩燥的擺擺手,「去打聽一下是什麼事,回來稟了我。」
在府裡曹木的名聲並不怎麼好,喝酒去花樓,甚至不高興的時候常拿身邊的下人出氣,所以府裡的下人看了他都避諱幾分,小丫頭嚇的臉一白,應聲這才慌不擇路的走了。
前面黃氏一臉笑意的迎上前去,「夫人怎麼來了?有失遠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鍾夫人站在府門口就責問起來,「你也不用跟我說那些客套話,這咱們就省了吧,當著眾人的面我有幾句話也要問問夫人,當日我兒子到府上來做客,好好的就撞到了聶府姑娘的身上,這我們也就認下了,只怪我兒子是個笨的,讓人算計了也活該。只是我卻不明白到底我們鍾府做了什麼事得罪了府上,府上要這麼害我兒子。昨天傍晚我兒子在街上遇到府上的二公子,二公子一直以我兒子不去喝酒就是還在怪府上為由,我兒子無法這才去與府上的二公子喝酒,可最後醒來的時候卻是躺在客棧裡,而且聶府的姑娘也在,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用再細說,大家都聽得明白,明明是曹府有心算計。不然怎麼可能出這樣的事情。今天當著眾人的面,曹府就給我們鍾府一個說法吧。」
康氏是個嘴裡長刀的人。幾句話便把事情前後使末都給說清楚了,衚衕裡此時已擠滿了人,聽了康氏的話不由得交頭接耳,黃氏的臉紅成一片,臉上的笑都掛不住了,就差點罵出來了,偏聽到後面的事情,她哪裡還有那個膽。早就嚇到了。
「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家老二昨天雖然出去了,可是天黑的時候就早早的回來的了,並沒有外出。」黃氏試著解釋。
康氏又一次打斷她的話,「你這意思是我來賴你們曹府了?大可不必,我們鍾府還不是那樣的人家,也做不出賴人的事情來,說起來好笑,那聶府的姑娘剛到客棧,那聶府的夫人帶著一堆人就都來了,指著罵我們鍾府是陰險小人。這還叫什麼誤會?你也不要說我們誣陷你兒子,早就料到你們曹府會來這一招,在來時候的路上。我可就讓人去把酒樓的夥計也找了,咱們就當面問問昨晚是怎麼回事。」
也不給黃氏開口的機會,康氏叫叫了身邊的人把人帶上來,只見一個十四五的小夥計上前來見禮,「你把昨晚的事情當著大家的面說一遍,若有一點說謊,我鍾府什麼樣你也知道。」
小二正是那酒樓的夥計,哪敢說謊,「夫人饒命。昨天傍晚兩位公子喝酒後,鍾公子喝多了。倒在了酒樓的門口,是曹公子身邊的小廝把人扶走的。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兩位公子喝酒的時候,曹公子看著跟鍾公子很熟悉,所以把人扶走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多想。」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小二哪裡不怕,就怕鍾府一個惱羞成怒又怪到他們身上來,他們不過是小平民,哪裡惹得起鍾府這樣的世家。
康氏看著黃氏,「現在人證都在,夫人沒什麼話可說的了吧?那夫人就給我一個說法了,不知道我們鍾府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府上,讓府上這樣糟踐我兒子?好好的一莊親事也被毀了,曹府若是與我們鍾府沒有大仇,哪裡會幹這種壞別人姻緣的事情來?」
黃氏的身子微微顫抖,特別是小二走上來的時候,她心裡就越發的不好了,現在一聽完,整個人傻了,她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就因為兒子看上了趙元喜,才會生出這些事情來,原以為經了府裡的事情,兒子知道怕了,也不會再做什麼了,現在卻想不到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這麼明顯,就是上一次的事情說是無心的都不可能了。
面對眾人的指點,黃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輩子她也沒有這麼丟人過,「夫人,你看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叫了犬子過來問問才能知道,夫人還是先進府吧,不管如何,如果這事是我那兒子做的,我一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