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情心情好,想了想說道:“好啊,總不好被你說是欠了你的。”
轉身去讓宮女找了那百鳥羽毛裙來到屏風後換衣服,照著當年的裝扮穿戴好了,忽然想起——沒有夜明珠,總不能在明晃晃的燭光下跳吧?趕緊吩咐了宮女去吹熄了好多蠟燭,營造了個昏黃的氛圍。
跳著舞看著三個女兒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的呆樣兒辛情忍不住笑,還好,虧了這些年還保持著練瑜珈的好習慣所以動作還不算僵硬。跳完了換了衣服出來,見三個女兒還瞪著眼睛。
“看什麼?”辛情問道。
“母后,您不該姓獨孤。”心絃說道:“您該姓風。”
“是哦,風情才對。”心月邊說著邊轉眼珠:“母后,您那裙子我怎麼沒見過~~寶裙哦。”
“什麼寶裙,鳥毛做的,喜歡就拿去,不過,大庭廣眾的可別穿。”辛情說道。心月早高高興興地去讓宮女給她那裙子了。
姐妹幾個告退了,辛情囑咐了回去不許再鬧,早點睡覺。一轉身見拓跋元衡滿臉的笑。
“這又是笑什麼?”辛情問道。
“討了債,高興。”拓跋元衡說道,拉著辛情在地毯上坐下,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朕忽然想起你進宮的第一個晚上了,嫵媚至極。你年輕那會兒,一舉一動都狐狸精一樣的,讓朕時時想著念著,明知道你對朕沒什麼真心還是想著念著。”
“說這些幹什麼?難道還能時光倒流?”辛情問道。
“若真能時光倒流,你~~會不會對朕有些真心?”拓跋元衡問道。
“不會。”辛情笑著說道:“拓跋元衡,你和我註定就是要這樣走過來的,除非你不是皇帝我不是妃子。否則,就算時光倒流一百次也是一樣的。”
“你~~年輕的時候還會說些讓朕開心的話,現在好了,句句頂朕。”拓跋元衡斜睨她。
“良藥苦口。”辛情笑著說道:“起身吧,地上涼。”
三月二十一拓跋玨來給辛情請安,心月和心朵便問他是不是興奮得好幾天沒睡了,弄得拓跋玨一臉的不自在。
晚上,不知道拓跋玨睡著沒有,辛情坐在殿中倒是有些興奮得睡不著。福寧催了幾次辛情才安寢了,那是已是過了子時。第二天一早辛情醒的時候天還黑著,宮女服侍她梳洗更衣未完,福寧匆忙趕來服侍了。
“老奴起晚了,娘娘恕罪。”福寧忙說道。
“我起早了。福寧啊,明兒起你早上別來服侍了,她們在就夠了,也沒什麼事,你也上了年紀,別折騰了。”辛情說道。
“謝娘娘體諒。”福寧說道。
起來了穿戴完了也沒事,心絃姐妹還睡著,沒人和她說話,殿裡值夜的宮女太監還時不時打個瞌睡,辛情命人將殿門全部開啟,空氣還很涼,不過可以看著天色一點點變化。
“娘娘,太子大婚要到了晚上呢,您還是歇會兒。”福寧說道。
“睡不著。”辛情說道。
坐在殿中,直到殿外亮了起來。
心絃心月早上過來陪她去給太后請了安便留在坤懿殿,太監宮女們來來往往請示各項事宜。
“朵朵又跟著湊熱鬧去了?”辛情問道。
“嗯,據說偃朝送親的使者裡有一個絕世美男,朵朵一定是聞香而去了。”心月笑著說道:“沒準兒,哥哥大婚之後朵朵求您去搶那個絕世美男了。”
“絕世美男?是哪個?我怎麼沒見?”辛情說道,她就知道一個靳王是絕世美男,難不成還有一個?
“那個~~什麼靳王。”心月說道。
辛情正喝著茶,手一抖茶水灑在手上一些。小草要吃老牛?這孩子什麼審美眼光。
“母后,您別多想,朵朵就是看看,靳王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