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可以坦率的講,我一直在否定吳佩林,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可就是沒人聽我的啊。”
“那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徐浩東說:“責任二字很沉重,不是你的責任,你用不著擔責,但是,即使不是你的責任,你在那個位置上,你也得承擔一定的責任。比方說我,在吳佩林這件事上,我應該沒多大責任吧,但我還是要負一定的領導責任。”
夏富麟嗯了一聲,你這麼一說,我心情就好多了。“”
徐浩東哈哈而笑,“老夏你不會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
夏富麟說:“我不脆弱,是我的責任,我肯定不會逃避。這是原則問題,不是我欠的帳,就不能賴到我的頭上。”
“放心吧,賴不到你的頭上。”徐浩東說:“夏富麟同志,你我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見過我找下屬背鍋的嗎?再說你一臭老頭子,那麼大的黑鍋你背得起嗎?”
夏富麟起身要走,“好吧,你抽空看看,你和市委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第0573章 追責
徐浩東叫住了夏富麟,他下班回家,順便把夏富麟也捎回去。
上了車,出了地下停車場,徐浩東將檔案袋扔還給夏富麟,“拿回去,這個舊帳我不翻,也不能翻。”
夏富麟已經冷靜了下來,徐浩東確實不能翻這個舊帳,因為程式不對,“差點把你帶坑裡了,浩東,對不起。”
“老傢伙,老糊塗了。”徐浩東笑了,“老夏,我發現啊,你現在退居二線,反而不淡定了,這是新毛病嘛。”
“這是權力綜合症之一。”夏富麟苦笑著說:“掌握實權的時候,可以嚴格要求自己,受點委屈也能忍受。現在退居二線了,總覺得可以風輕雲淡,可以釋放性格的另一面。”
“理解,理解。”徐浩東說:“不過,你之所以不淡定,主要原因有兩點。一,吳佩林是馮興貴和閻芳兩口子的傑作,二,閻芳還在位置上,帳算到你頭上,閻芳有甩鍋之嫌。”
夏富麟說:“不錯,我當副部長和常務副部長一共十八年半,其中三分之二的時間,侍候的就是馮興貴和閻芳兩位部長。我太瞭解他們兩口子了,搶功的時候不會落後,追責的時候儘量靠後,吳佩林就是一個例子。吳佩林之所以能從一個普通的機關幹部,搖身一變成為實權部門的負責人,馮興貴和閻芳兩口子功不可沒,因為當時吳佩林的父親吳九明,在咱們雲嶺市政壇還有一定的影響力,他們兩口子是為了討好吳九明。”
徐浩東說:“這事我有所耳聞,但沒有事實根據。”
夏富麟說:“我是根據觀察和分析做出的判斷。”
徐浩東說:“老夏,觀察和分析並做出判斷,適合於工作中的決策,你這是誅心,不靠譜,不靠譜嘛。”
夏富麟說:“我收回,但是請你明察,請你主持公道。”
回到家裡,徐浩東停好車,從車庫出來,看到馮興貴在等他。
馮興貴肯定與夏富麟一樣,也是為吳佩林一事而來。
現在的馮興貴,無官一身輕,除了侍候老婆閻芳,就是養花溜鳥,人也彷彿胖了不少。
徐浩東瞅著馮興貴問:“老馮,來了多久了?”
馮興貴說:“半個小時左右。”
徐浩東咦了一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門朝哪邊開,怎麼不去我家裡等我?再說打電話也行啊。”
馮興貴笑了笑,“老婆有交待,你家有孕婦,有事外面說,不能去家裡。”
“那行,坐車裡說。”徐浩東開啟車門,與馮興貴一起坐到了車裡。
“浩東,我也被省紀委工作組找去談話了。”
徐浩東嗯了一聲,“這很正常,你剛退下來,又曾長期從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