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船隊非大亂不可!許棟為了穩住局面,也容不得我活下去!”便指著徐鷹說:“他!”
許棟冷笑道:“他怎麼指示得動你?”
東門慶道:“我還欠他兩頭豬的錢,他說我幫他幹了這件事就放過我!”
許棟怒道:“所以你就幫他下毒!”
“不是!”東門慶叫道:“他是說有一瓶好酒要借我獻給寨主,因為他要討好寨主!我是剛剛忽然看見他拿著杯子不喝,再想起他平日對寨主的不敬,這才想起這酒可能有古怪!若早知道他下毒,我是說什麼也不敢把酒呈上來的!”
許棟哼了一聲,腳上勁力稍松,又問:“還有沒有其他人沒?”
東門慶這時稍稍能轉頭了,看看沉吟不語的李椰殼,說道:“沒有了!”
池不定一聽就跳了起來,指著徐鷹和那幾個被刀架住的頭目叫道:“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把我們幾個一起毒死?你們,你們可真毒啊!大家做兄弟這麼久,就算沒個手足情至少也有點香火情!你們居然這麼狠心!哼!別說你們在寨主面前耍這點小聰明根本沒用,就算給你們在這裡得逞,你以為兄弟們能放過你們嗎?”
徐鷹動彈不得,卻忍不住怒道:“你撇什麼清!你也有份!”掙扎著要跳起來,脖子上也多了兩把刀。
池不定一聽,氣得大叫:“你不要亂攀!回頭是不是要說連周總管、李財副、曹司庫他們也有份?”
“沒錯!”徐鷹大叫起來:“他們當然有份!”
周禿子一聽趕緊叫屈:“寨主,你可千萬別信他!他只是臨死要拖多幾個黃泉路上有伴。”
李椰殼也說:“沒錯,我們要是有份,哪裡還會喝這毒酒!哎喲,我肚子,糟糕,只怕是剛才沒吐乾淨!”說著又摳喉嚨。
曹固安也哭喪著臉道:“姐夫,你可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胡言亂語。”
許棟環視當場,冷笑了兩聲,下令將徐鷹等五人的手筋腳筋當場挑了,除了徐鷹之外,其他四個都押下去等候處置。一個頭目又指著東門慶問:“寨主,這傢伙怎麼辦?”
東門慶大叫道:“寨主!我只是被他欺騙了啊!下毒絕不是我的本意。”
許棟哼了一聲說:“你這麼機靈的人,也會被騙?”
東門慶叫道:“小的在舶主面前,如何敢稱機靈?何況我上船不久,對寨裡的事情並不知道得很清楚,徐鷹哄著我說他是要給寨主獻酒,我品階本來就低,哪裡敢拒絕他?何況那天我才為了我老婆得罪了他,更不好接連兩次冒犯管哨,但剛才一見事情有古怪,一見寨主危險,我想起這段時間來寨主對我的恩寵,就奮不顧身地衝上來撲了酒杯。那時我可不知道寨主已經勝券在握,只想就算這群亂黨已經控制了局面,我最多和寨主一起死,也不能做忘恩負義的小人!!”
這番話說出來後許棟臉色稍緩,當時樓艙頂在動手之前究竟誰勢力佔優,別說東門慶,連周禿子等都沒把握,所以東門慶能搶先一彈指叫出那句話來,也算是摸對了風頭。許棟尚未開口,池不定已經說道:“寨主,我看這小子也不算太壞,只是年紀小,不懂事,所以才被徐鷹騙了。對寨主還是有點忠心的。”
周禿子道:“池火長說的是。”
曹固安也道:“是啊,這小子其實還是挺老實的。”
許棟見他們都為東門慶說話,這才挪開一直踩在東門慶頭上的腳,問他:“你的刀帶來了沒?”
東門慶不敢起來,點頭說:“沒帶。”
“給這小子一把刀!”許棟指著徐鷹說:“去,把他給砍了。”
東門慶呆了一呆,手裡已被塞了一把刀,他看看許棟的臉色,哪敢推辭?
周禿子手一揮,兩個嘍囉把徐鷹拖了過來,一個抓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