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鷹爪功……
要是還不行,那就只能讓老爸找穆大哥了。自己為公司談判連血都吐了,總不能不給自己獎金。何況,三十萬獎金的數目可是肖洛洛自己說的。
“嘿嘿……就這麼辦!”鐵鍬一陣陰笑,腦海又想起林嵐的大腿和握起來極有手感的雙腳。他拍了拍額頭,自嘲道:“靠,我現在越來越色了。多虧小弟弟還沒有反應,不然就不一定只摸腳了……不行,週一的時候一定得快點吃上麻辣燙!”
鐵鍬的麻辣燙,這時正坐在咖啡廳,拿著小勺輕輕地攪著咖啡。
牧小舞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裙,雪白的襯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年紀三十四五的男人。那男人一身西裝革履,身材看起來略微的偏瘦,但是很結實。他的面板帶著風吹日曬的黎黑,長相也較顯老。但是,紅紅的酒糟鼻卻非常的醒目。
男人頭上的絲還打了摩絲定型,看起來閃閃亮,卻又有些沒洗淨的灰白摻雜在裡面。他的神態倒算是恭謹,只是有時會趁著牧小舞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瞥一眼牧小舞的領口。那一抹白膩下面,總是能讓他咽口水。
“白先生,你在嶺南幾年了?”牧小舞放下小勺,終於開口了。
“十多年了……”男人賠著笑,一開口全是濃郁的酒氣。他道:“小舞妹子,你叫我白吉吉就行。白先生聽起來,實在是太生疏了。”
牧小舞拿起咖啡杯旁邊的脂粉,撕了一道小口,撒在了杯子裡。她頭也不抬的道:“那怎麼行,太不禮貌了。”
“沒關係,我覺得挺好。”白吉吉搓了搓手,很有眼色的又把放著方糖的盤子,推到了牧小舞面前。他道:“你再多加兩塊吧,不然喝起來苦不說,還有一股鳥糞味。”
“不用了,謝謝!”牧小舞窒了一窒,微微的搖了搖頭。她道:“我平時喝咖啡,只要加一塊糖就行了,加多了不習慣……”
“哦,小舞妹子一看就是有化的人。”白吉吉臉上全是討好的笑容,恭維道:“我這種粗人,就喝不慣這種鳥糞……呃,是咖啡。”
“白先生,你喜歡喝酒嗎?”牧小舞顯然聞到了,白吉吉說話時的酒氣。
“那個……有時候喝一點。”白吉吉來之前就被村裡介紹見面的媒婆囑咐過,千萬別喝酒。可是,白吉吉實在是嗜酒如命。要是一頓不喝酒就渾身不舒服,心裡好像有小貓在抓,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所以,他還是喝了點頂著。不多,不過是三兩酒而已。
白吉吉訴苦道:“小舞妹子,你不知道啊……我們出來搞裝潢,起早貪黑的確實累。要是不喝點酒,根本撐不下去……”
白吉吉看牧小舞沒有反應,一副很沉默的樣子,心裡有些虛。他急忙道:“不過,你放心。我雖然喝酒,但絕不會喝多了打老婆。這點……咱們村可都知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每頓多喝點,喝完了就困大頭覺……”
牧小舞直直的看著咖啡上面成心形旋轉的脂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很想現在就離開,可是兩條腿卻非常的無力……
“那個……小舞妹子,我是幹粗活的,說不出什麼太好聽的話,但是我人實在呀。”白吉吉也感覺剛才說得有點傻,所以想補救。他有些訕訕的道:“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肯定對你好。要是能給我生個兒子,讓我老白家有個帶把的傳宗接代,你以後就不用上班了。只要在家帶孩子,沒事打打麻將就行。賺錢的事就交給我,保你吃香喝辣……”
牧小舞緩緩的問道:“白先生,我家收了你多少彩禮?”
“應該是三斤三兩,但我給六斤六兩,三十萬……”白吉吉看出牧小舞不高興了,在嶺南幹裝修這麼多年,眼色還是有的。他索性攤開了說道:“我沒怎麼讀過書,不太會說話。除了幹裝修,其他的事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