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過來,我……有針,會刺你的…像…刺他們那樣!”
感覺到清秀男走來,蕭易似乎也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威脅,剛剛恢復了一些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慘白了起來,結結巴巴的伸出手上的針,指著清秀男。
清秀男望著蕭易拿著銀針的情形,嘴角浮起一絲濃濃的不屑和譏誚,卻並沒有像前面兩位那樣,來暴一個粗口,他沒這麼個習慣,腳上一動,便抬起了腳,狠狠的踢向了蕭易的面門。
蕭易下意識的便想伸手去刺他,而就在他的手一刺之間,清秀男的這腳卻只是虛晃一下而已,他一出手,他便已經飛快的換了方向,狠狠的踢向了蕭易的胸前肋骨。
“啊!”
眼看著一腳就要踢到胸口了,蕭易下意識的出一聲慘叫,然後身形向後一仰,整個人頓時啪的一聲,屁股朝地的狼狽的仰跌倒在了水泥地上。
“咣噹!”
伴著一聲清脆的幾乎是金鐵交鳴般的聲音響了起來。
清秀男緊緊的捂著自己踢出去的腿,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起來,嘴上出了絲毫不遜於前面兩個人的淒厲的慘叫聲。
高俊傑愣住了。
他愣,並不是愣清秀男突然的慘叫,他不知道怎麼回事。
事實上,他看得清清楚楚,清秀男這全力踢出的一腳,在蕭易仰倒在地上的時候,狠狠的踢在剛才蕭易站立的方位旁邊的一根用來輸水的鋼水管上。
他愣,是他一時間感覺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趙弧,你沒事吧?”
好一會,高俊傑才回過神來,也顧不得蕭易了,一把走到旁邊的清秀男身邊,一把抓著他的腳,關切地道。
“我……啊……我…啊…骨…啊…好痛!”
清秀男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著,聽到高俊傑的問,使勁的想要回答他的話,但是嘴上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好不容易才說出了幾個字。
“不關我的事的,是他自己踢到水管的,我……我先走了!”
蕭易坐了起來,看到清秀男的慘狀,似乎也有些慌張,向著高俊傑低聲的說了一聲,便匆匆的飛快的轉身向天臺的門口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又跑了回來,撿起地上剛才壯碩男扔在那裡的鑰匙。
三個痛的只顧著慘叫了,哪裡有閒功夫去管蕭易,而唯一一個還健全的高俊傑這時也沒有心思去管蕭易了,只是眼神無限陰冷的望了一眼蕭易,便任由他去了,轉身關切的望著三個跟班。
拿到鑰匙,開啟天台門,在走入樓道的一刻,蕭易的臉上慌張頓時消失了,換而之的,是嘴角的一絲冷笑,只怕這三個白痴,最少還要繼續在這裡狠狠的嚎叫一段時間了。
最少,壯碩男和瘦高男,是肯定要狠狠的繼續嚎上幾分鐘的,雖然,在高俊傑看來,兩人被蕭易刺中,是一種巧合,就連當事人,壯碩男和瘦高男,也是這麼覺得的,蕭易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普通的手腳被針刺一下,也許也會很刺痛,特別是他當時這麼大力打來,踢來,他們肯定也會大聲慘叫,但是肯定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直嚎叫不止,錐心刺痛的,之所以會像現在這樣,完全是因為他剛才在兩人踢來的時候,看似隨意的一刺,其實卻是看準了他們的分別隱在手和腳上的一個專門刺激痛覺神經的穴位而刺,這個穴位極為隱蔽,很少人會知道,但是卻是一個對痛覺神經特別過敏的穴位,而且刺過之後,痛覺神經會持續好幾分鐘都不停的出疼痛的訊號。
而至於另一個清秀男,雖然沒有刺他,但是剛才在他踢來的時候,他隱蔽的助了他一下,給他原本就暴力極強的腳上又加了幾分力量,和那個鋼管硬碰硬一下,就算骨頭沒裂,也不會這麼容易緩過來的。
今天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