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足勇氣問:“你懷孕的時候,你和你先生——”
她還是問不出口,只能用十分尷尬的眼神向亞莉求援。
也許這就是西方人和東方人觀念不同之處,亞莉爽朗的笑聲化解了她的靦眺。
“其實,懷孕也是可以行房的,但要小心一些,很多醫生都還鼓勵夫妻在此時行房。不過——”
“不過什麼?”
“懷孕會讓女人原本苗條的身材走樣,有些先生會因此而失去性慾,但這只是極少數,大部分的先生都會更愛妻子的,畢竟懷孕的女人是相當辛苦的。”
亞莉的話觸及了海寧兒的痛處,褚凱該不會就是那極少數人其中的一個吧?
一定是的!她的身材一定走樣了,每天這麼吃、睡,她已經可以媲美母豬。
現在,她終於明白褚凱不再碰她的原因了。
褚凱輕撫著海寧兒甜美的睡容,懷孕的女人最美上句話在她身上得到了最佳印證。
她身上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他緩緩的低下頭,把頭埋入她的髮際,深吸了一口屬於海寧兒特有的味道。
他作夢也沒想到這個混合著剛與柔的小女人,已緊緊的抓住了他的心,讓他心甘情願的受束縛。
“我愛你。”他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訴說愛的宣言,然後,像是蝴蝶般的沿著她的耳垂吻上了她的唇。
海寧兒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自己作了一個她盼望已久的美夢,她夢見褚凱無限溫柔的吻著她,還對她說出她渴望多時的三個字。
她緩緩地酥醒過來,原來她不是在作夢,而是褚凱真的在吻她,那麼,他是否說了那三個字?
“你……”她期盼夢境成真,可是,事實卻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了下來,逼得她不得不清醒。
褚凱眼眸的慾望及時被剋制住,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只有讓冷漠掩飾自己的熱情。
“我吵醒你了嗎?”他雙手爬了一下頭髮,一副煩亂至極的模樣。
他真是該死!他跟那些發情的公豬有何不同,為什麼他就是沒法子剋制想擁有她的衝動!
“你喝酒了?!”她聞到他身上好濃的酒味,一個反胃的噁心感襲上她,她吞下湧上喉嚨的胃酸,試著不要吐出來。
“應酬,沒辦法拒絕,”他發現她的異狀,“你怎麼了?”
“我——你不要過來。”
起初,他沒弄懂她的意思,當她再也忍不住地衝向浴室,他知道是自己身上的酒臭味引起她的不適,只能懊惱地站在浴室門外,無助地聽著門內傳來的乾嘔聲。
最後,她好不容易止住孕吐,他甚至不敢太過於靠近她,只好保持適當的距離看著她。
注意到他愧疚地看著她,她想開口安撫他幾句,他卻走進浴室。
他要洗去這一身令她不適的味道,他真痛恨自己的大意而對她造成痛苦的影響。
海寧兒怔怔地等著他洗好澡出來,原以為他會過來哄她幾句或擁她入懷,他非但沒有,甚至看也不看她一眼地就要走出房間。
“你去哪裡?”她真的令他如此厭惡?
“我還有些檔案要看,你先睡。”他這個藉口她已聽膩了,這些日子,他彷佛有看不完的檔案,幾乎都得睡在書房。
“明天——你可以準時下班回來嗎?”她想為他慶生,而且,她也要向他問個明白,到底他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她已受不了過這樣遭他冷落的日子。
“我儘量。”他甚至沒問她如此要求的原因。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她的心正直往下沉……雖然這些日子褚凱表現得十分冷漠,但海寧兒還是決定給他一個驚喜。
所以,她忙著和亞莉商量今天的菜色,甚至她還請亞莉教她烤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