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簾緩緩張開,他血紅的眼眸看著席地而坐的眾人,啟合的雙唇徐徐道出。他繼續地指揮著家族的執行。
一切還有機會,只要最後的封印沒有被破壞!
話畢,人就開始散去。
的場也跟著人群站了起來,只不過他前往的方向與他人不同,他走向了後院。
而七瀨的目光從他站起那刻一直注視著他的身影。
又是獨自一人,就像在北之森林一樣他把自己留在洞外,獨自去收伏那強大的妖怪……
首領啊……
有很多話堆積在心口七瀨輕嘆了一聲。她沒有多做些無謂的事情,只是一直注視著,直到的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她才帶領著她的式神去完成她的任務。
為什麼要將那蒼白而沒有感情的妖怪收為式神呢?自己曾經問過七瀨的問題突然浮了出來。
腳踏過木板,發出一聲聲悶響。
為什麼呢?那時的七瀨沒來得及回答。所以這個問題就一直留到現在。
而此刻的自己似乎也知道了答案。
為什麼呢?
因為自己是無情的的場。嘴角微微上揚。
他不需要感情。感情這種東西會讓人迷失,就像現在少年的失蹤緊緊纏繞在自己的心頭。他對於少年的關心已經超過了對的場一族的關心。
情感……
嘴角上揚的弧度加深,眼中去無法隱藏無法抑制的無奈
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的場呢。
他開啟了門,那是最古老的封印。
為什麼要來?
因為那是白羽的目標。
在他跨進屋裡的那刻,門便關上,一雙溫暖的手輕輕地將自己環繞。
身體僵住,只因為那人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那香味就像從窗臺跳下的那刻一樣,讓他像到了風。
真想把這一陣清風一直留著自己的身旁。
“的場先生。”少年的手探進自己外衣的領口,摸索著探進裡衣,停在胸口,觸碰著那一陣陣的心跳。
不語的沉默,只因少年。
少年的手摸過自己的身體,慢慢地他轉到自己的面前。少年的手搭上了他的臉,拉下他,親吻著他。
然而渴望的少年卻不是少年。
任他的舌尖掃過自己雙唇,卻也無法撬開,最後少年只有退出,並推開了自己。
“怎麼了?難得這麼主動唉,不是渴望著這孩子嗎?”邪魅的一笑,怪調的語氣,沒有一樣是少年的。
屬於少年的,大概也只有剛開始的擁抱吧。
至少那是自己的渴望……
沉默地對視著,最後自己做出了決定。
“離開夏目的身體。”
平淡的語氣冰冷得足以將人凍僵,卻無法凍住眼前的人,或者該稱為妖才會更加的貼切。
少年微微一笑。“可以。”在愉悅輕鬆地回答中,壁上的燈臺亮起白森森的火焰。“眼睛,只要你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給我……”
未完的話語中,他看著他,露出一抹陰冷的笑。
那不是少年該有的神情。手碰上符咒。
少年的表情開始僵住,看著那漸漸解開的符咒他僵住的臉變得更加難看。
直到他的手搭上自己的眼睛,少年才有了動作。
“不!”驚呼中少年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他顫抖著拉開了他的手。眼中盡哀求。
無奈一笑,的場掙開少年的手。
在他的手重新搭上右眼時,少年突然猛地將的場的手扯開,另一隻手伸出手指。
死寂中……
鋒利的指甲刺破了眼皮,兩隻手指用力地
扎進眼窩,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