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眼中閃了一閃,等兒子走後又忙叫過心腹過來,低聲囑咐:“你出去打聽打聽,聽說那髒地方有種藥,讓女人吃了就不能再有身子,你去看看,能不能弄些出來。”雖然不能給他買些個窯姐兒回來當丫頭使,可那藥卻能用在他身邊的丫頭身上!
那婦人一愣,忙垂頭應聲的退了出來。
人出來後,心裡就一直哆嗦著——不行,自家女兒還在少爺身邊兒當差呢,可不能讓夫人連自己的閨女都給灌了那絕子絕孫的虎狼藥!得提前把她弄出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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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還算有精神,等到了下午一回來,韓筃就一頭睡過去了。人醒時,外面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忙問道:“什麼時辰了?二爺可回來了?”
聞聲,夏荷出去叫水,夏蟬忙過來服侍,嘴不停的道:“前頭已經擺飯了。二爺跟大爺一起回來的,還帶了一大車王妃送來的東西呢,剛才進來看過一回二奶奶,見您正睡著就沒叫起,說是等您醒了就別往前頭趕了,在後頭用著更省心。”
說著,那邊已經打好了水,又給她淨面梳頭。
夏荷道:“今兒廚上做的有炸鵪鶉,二奶奶可要用些?”
韓筃點點頭,這個是今兒早上忽然想吃的,才讓他們預備下的。
正說著話,就見前面正院來人,說是夫人看有幾道跟韓筃平日吃的口味相近的菜,特意給她送過來的。
謝過來人,喝了些水,就見飯菜已經全都擺好了。
沒多會兒,白安珩用過晚飯回來,見韓筃還在吃,便坐在桌邊陪著她。正巧,雪團兒撒嬌似的湊了過來,豎著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腿邊蹭啊蹭的,白安珩看見它,抱起來後笑道:“今兒在五殿下那邊看見它兄弟了,給你表哥手上撓了兩道子。”
“可重不重?”那可是韓梗У謀Ρ矗�褪遣恢��芑岵換嵋虼松���
“無事,白白的兩道,也沒紅腫、也沒出血。你表哥說了,還好它撓的是自己的手,不然若在臉上,指不定明兒出去就有人說這是不知哪個給他掛的彩了。”姜哲說的原本是五皇子撓的,只這話卻不好跟她說。
姜哲從不在意那些有的沒的,雖會事後報復,可平時論起來卻當這些是笑話兒,從不避諱。原本就行的正,大丈夫哪會忌憚這些?
倒是五皇子聽後心裡多少有些惆悵,心中雖有怒意,卻也不是對姜哲——而是那些堪比婆婦的長舌男。可惜,現在卻不能輕舉妄動。
韓筃抿嘴一笑:“就是他說了,怕也沒有相信。”
白安珩一挑眉:“怎麼?”
“若說他給別人臉上抓了,怕有人信,要是說別人把他給他抓了……”再說不下去,只捂著嘴巴吃吃笑了起來。
“小心噎著。”在她背上輕輕順著,白安珩心道——這話倒也是,等哪日倒是能告訴韓笙,讓他去姜哲跟前兒找回死,順便看看姜哲聽了這話後是個什麼模樣。
等她用完了,白安珩方一手抱著雪團兒,一手攙著她胳膊回了屋中:“母親說過年時怕要常出去走動、家裡也要預備有人過來拜年,二嬸身上不好,就叫兩個姐妹跟著她。”
韓筃點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還問了問我可有合適的同僚。”
“哦?”韓筃一愣,忙抬頭看向他,甘氏一開始可是不想管這事的,一個管不好,就要受埋怨。
白安珩嘆了口氣:“到底是一同長大的姐妹,我倒也有幾個同僚年歲相當,屆時幫著看看問問也不是不行。”他倒是知道周氏那性子,自有了兒子後,哪還管閨女的死活?平時只當丫鬟使喚的……不對,連她身邊兒得臉的大丫鬟都比那幾位小姐要有臉面。
“回頭你有精神時跟她們說說話兒,看她們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