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我實在沒有信心能在神秘人或鄧不利多的眼皮子底下用魔法監視他們。現在的神秘人虛弱且沒有魔力,我也不相信他一個二十年代戰亂時期出生在孤兒院,十一歲進入魔法世界,一直看不起麻瓜的人會了解現在的科技。那條蛇就更不可能了,而佩迪魯十多年的時間都花在當老鼠身上了,就算韋斯萊家喜愛麻瓜,可是也根本就一知半解的。想想學校裡的麻瓜研究課程常年不變的教科書上還在教半導體收音機就極度無語,巫師們其實根本就不瞭解現在麻瓜們的情況,或者鄙視或者認為應當保護,卻不曾想過人家根本不需要被保護。甚至應該被保護的其實是魔法界,巫師們要真是被暴露在普羅大眾面前,要麼被利用做掌權者的刀或藥物來源,要麼就是全滅的下場。
雖然巫師自身的力量是比較強,可是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很多巫師的魔力根本就很低弱,真正威力大的黑魔法被認為是邪惡的不可使用的。其實魔法又哪來黑白之分,關鍵還是使用的人,真真是本末倒置了。
就算巫師的魔力強,可是速度能快得過沖鋒槍?一旦魔力耗盡那可就是任人宰割了。而且除了貴族家庭的孩子,一般巫師普遍都不注重身體的力量,那小身板想衝上去搏鬥也是不可能的。
算了,我想這麼多做什麼,我又沒興趣去改變那些人的想法,我只要親人朋友好就可以了。
當前最重要的還是盯著裡德爾府。
我剛回家就聽蘇說德拉科來了,正在小會客廳等我。
“回來了。”德拉科放下紅茶杯,對我展露溫柔的笑容。
走過去,端起蘇新送來的紅茶補充了水分,“怎麼來了?”
他微微挑眉,“想你就來了,怎麼,不歡迎麼?”
“怎麼會!”我送上一個討好的吻,跟他細細說著我這些天的成果。
半晌,他拍板道:“下次我也去!”
“好!”我本來就沒有要瞞著他。
“就這裡。”德拉科看著這個樸素到極至的屋子,顯然很不滿意。
我拉著他走到書桌錢,“又不是用來住的,乾淨、簡單就好。”
我開啟監控裝置,調看著這些天沒在所存下來的帶子。
德拉科好奇的看著這一切,“這就是不用魔法就可以監視遠處的東西?”
“恩。這就是麻瓜們的技術,他們已經發展得不依靠魔法也能夠完成很多事情了,甚至有些事是巫師辦不到的。”我看德拉科對於我的話還是有些不贊同,“我只是想告訴你,保護麻瓜的想法是不對的,但是輕視他們更會導致災難。”
我無意去改變他一直以來所接受的血統至上論,只要他做到知己知彼就夠了。
待我檢查完過去幾天裡儲存下來的錄象,確定那邊沒有異常,便不再盯著看了。
端著泡好的茶回到書房,德拉科還繞有興致地看著監視畫面,明明什麼動靜還能看得興致勃勃的。
茶壺傾斜,酒紅色的茶水注入白色的瓷器中,青煙嫋嫋而上,茶香撲鼻。
將茶杯放置在德拉科的手邊,我取出書籍靜靜閱覽。
“安,快來看!”德拉科的聲音把我從書本中拉出來。
看向監視畫面,裡德爾府長年無人居住,年久失修,漸漸破敗。園子裡雜草叢生,蜘蛛、老鼠不計其數,我無法確定其中是否有佩迪魯所變的那隻。
如果他去檢視裡德爾府的情況,只會得到安全的訊號。
此刻,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壁爐升起了火焰,照亮了房間。一條至少十二英尺長的巨蛇盤踞在地毯上,旁邊那個矮小的男子分明就是逃跑了的佩迪魯。
待看清壁爐旁的扶手椅上所坐著的,我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冷氣。
德拉科久久無語,表情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