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點人人皆知還得了。
真讓我有些頭疼的倒是阿貝爾,雖然年級不同,會遇上大多都是在禮堂用餐時間,他總是會跑到我旁邊來坐,潘西還故意火上加油地每次都主動留出位子。
這段時間下來,霍格沃茲的學生還好,都清楚我和德拉科的關係,可德姆斯特朗的人老是一副曖昧的樣子看著我。
並不喜歡這樣的曖昧,可是阿貝爾又沒表示過什麼,我難道要自作多情地拒絕他嗎,而且我和德拉科的表現也一直很明顯,他不可能不懂,卻依舊故我,便索性不再想,反正德拉科都整天想著會“情人”(潘西語),我考慮那麼多幹嘛。
坐在倫敦公寓的沙發椅上,怔怔地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身後的顯示器上還在一絲不苟地記錄著裡德爾府的動靜。那裡荒煙蔓草,熒幕內外,自成兩個世界。
曾經高貴、優雅、強大的神秘人,如今卻不得不藏身於破敗的被他所殺的父親所有的府邸之中,身邊除了那條蛇還忠誠的跟隨之外,只餘下一個被迫服侍他實則內心厭惡他的小矮星彼得。
遙想當年的神秘人,以孤兒的出身走到一方領袖的位置,雖然有他身上一半斯萊特林血脈的緣故,但也與他本身的優秀脫不了關係。單論魔法,或許連鄧布利多都及不上他。可惜,智謀上落敗,又無足以藐視一切的強大,落得如今榮光不在的下場。
伏地魔,逃離死亡,不曾害怕,何來逃離。因為害怕,他選擇了魂器,也就選擇了失敗。人活於世,若無理智,便以不算得正常人了。
伸出手,攤開手掌,任其在臉上灑下一片陰影。我眯了眯眼,陽光下的手背有分透明之感,青色的血管分外明顯。
古往今來的人對於長生不老的追求,我不懂,也不想懂。能夠和家人朋友一起面對生老病死,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這,或許就是神秘人的悲哀之處吧,他不信任別人,他的身邊只有納吉尼。
晃了晃腦袋,將心中的沉重拋開,最後在看了一眼熒幕中的荒涼,迎著陽光走出了房門。
倫敦的街頭,熙來攘往,我隨意走著,毫無目的。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做了麻瓜的服飾,變形咒相當好用。
十多年在巫師界的生活,相比過去在普通人世界生活過更長的一段時間來說,巫師界帶給我的歸屬感要濃厚得多,不,應該說是家人朋友帶給我的。
我早已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當做一名巫師,索德家的女兒。
就如同此刻,站在倫敦街頭,卻茫然不知該走向哪裡,突然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嘆了口氣,終於還是決定去對角巷。
不過,我就這樣走進破釜酒吧顯然是不適合的,我這個年紀的孩子此刻都應該呆在學校,不必因此引來關注。
頂著服用過增齡劑疊加忽略咒的臉,大大方方毫無阻礙的走進對角巷。淘淘書、逛逛店,熟悉無比的對角巷自有幾分樂趣。
走累了就到弗洛林冷飲店歇歇腳,反正是週日,不必那麼早就回學校。
啜飲一口咖啡,翻看著攤開來的雜誌,卻突然被不經意掃過窗外時看到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哥哥!他帶著一臉溫和的笑意走過。
我歡快地正打算叫住他時,就發現了剛剛被我不小心忽略掉的哥哥臉上笑容的物件。跟哥哥差不多大小的年紀,金棕色的頭髮披散在腦後,儘管此刻只能看到她的側臉也足以發現她看著哥哥時臉上所帶的溫柔。
兩人笑語連連,尤其是相交的雙手頓時讓我打消了叫住他們的念頭。
飛快地付過帳,我小心地藉著穿流的人群跟在他們身後。
看著他們有時停下看看,或者走進店中,我突然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唔,之前發現潘西和布萊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