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智義搖了搖頭,很認真地向眾人起了一禮,聲音有些沉痛地道,“但我已經和他交過幾次手,斷不會搞錯,這個小子,不但實力已經達到高階,而且,他的身法也相當神奇,我和大師兄兩人圍攻,他竟然一直都閃避開了,竟然都沒有能夠傷到他,甚至完全奈何不了他……”
說著,智義便開始繼續講起了當時燕京城的那一場大戰來。
而聽著智義的講述,大廳之中,所有人的臉上的神情,已經幾近呆滯了。
若不是講述者是一向最為憨厚實誠的智義的話,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打斷他的話,認為他完全就是在扯蛋,而且是扯的很白痴的蛋。
智義和智信兩人聯手,這是什麼實力?
在場的,除了那幾個老和尚之外,沒有任何人敢保證,能在他們兩人聯手之下走過十招八招的,即便是最以身法閃避擅長的那個人,也不敢保證。
可是他們竟然沒有能夠奈何不了他?
那小子竟然一直閃過去了?
雖然他們都知道智信幾人,是在去追殺這個小子的過程中去逝的,但是他們一直都直覺的覺得,智信他們之所以會去逝,一定是那小子設了什麼陷井,用了什麼陰謀詭計,或者是搞了什麼人海戰術,叫了師門的長輩之類的來助力,合力害了智信他們的。
可此刻聽著智義的講述,卻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倒是反過來,隱隱的好像是智義他們一直人海戰術,人多戰人少……而那小子只不過是孤身一人而已。
中間的幾個老和尚,原本對此事,似乎並不怎麼感興趣的,此刻面面相覷了一眼,眼神也驟然變得亮了起來。
“智信他們,全都是那個小子一人殺害的?”
沉默了一會,悟道才沉聲繼續問道。
“是的,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智義的眼裡,閃過了一絲羞愧之色,他已經聽了出來,掌門師叔的語氣中,已經有了一些不滿,而這件事情,也確實可以算是一種恥辱,他和大師兄,還有三位師弟,五人聯手出擊,追殺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卻竟然不但沒有追殺成功,還被人家殺了四個師兄弟。
但他還是咬了咬牙,肯定地點了點頭,開始繼續講述了起來。
不管多麼的恥辱,事實就是事實,他不能欺瞞掌門師叔,而且他也不願意欺瞞,知恥而後知勇,他要記住這個恥辱,才能促使自己努力修煉,將來找機會一雪前恥。
“真是豈有此理!”
“師父,我現在就下山,去殺了那個姓蕭的小子!”
“這個小子,實在是太過心狠手辣了,必須要當斬!”
“…………”
當聽完智義的講述,大廳之中,剎時之間,便整個沸騰了起來,一個個熱血沸騰,義憤填膺地罵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蕭易竟然如此得勢不饒人,實在是豈有此理,欺人太甚,他都已經打傷了大師兄了,竟然還這麼不依不饒,還追殺上門,簡直不可原諒。
而且,蕭易竟然還在和智義打鬥的過程中,卑鄙無恥的使用暗器,擊殺了智信師兄和智勇智武兩人,更是罪大惡極,無恥至極。
他們卻完全沒有想到,是他們先派人去追殺蕭易的,蕭易憤而反擊,實在太正常不過,至於用什麼手段殺人,完全也是各憑手面,其實完全沒有什麼好說的。
他和智義,可不是君子之約,約好了一起光明正大的比武分勝負,而是本身就是生死之戰,蕭易能夠在智義的壓制下,還抽身擊殺智信等人,憑的完全是他自己的本事。
那幾個一言不發的老和尚,臉色也是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只是他們終究還是境界不一樣,並沒有像那些和尚那樣,一臉激動和憤怒,他們更加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