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兒腦子忽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來,手裡的刀子一下子跌到了地上。
她定了定神,拾起了那刀子,把那膽襄取了下來,又將王如芸的腹部縫合好,擦乾淨她身上的殘血。
王如芸靜靜躺在案板之上,臉色青白,面頰上的傷痕只剩下了淺淺一道,想必為了能讓這疤痕褪盡,她花了不少的代價吧!
這個代價,卻讓她把性命都丟了。
王芷兒嘆了口氣,把白布蒙上了王如芸的臉。
此時,卻又有一聲長嘆在屋子裡響起,王芷兒嚇了一跳,大聲道:“是誰?”
她左右望了望,這間屋子只放了王如芸一人的屍首,別無其它。
夜色降臨,王芷兒吩咐了不讓打擾,所以,其它的衙役仵作都已經離開了。
王芷兒幾疑自己幻聽,那聲長嘆原本就沒有出現過。
她拾起那把刀子,腳步往門口移,才來到門口,便又聽到了一聲嘆息,這下子,她身上的寒毛都出來了。
“是誰,誰在那兒?”
昏暗的油燈下面,她看清那人背對著她站著,靜靜的,如一座石雕像。
“你到底是誰?”
王芷兒眯著眼望了過去。
他轉過身來,他的面容漸漸自黑暗之中顯現,俊顏依舊,眼眸卻似要將黑暗吸盡。
可不正是穆傾城?
王芷兒嚇了一跳,步步後退,直退到了案臺邊,握緊手裡的刀子防備著他。
“本侯終於可以肯定,本侯的猜測是真的,你真裝扮成了你的兄長!”穆傾城展出一個笑臉來,長久以來的心事終於得到了印證,他終於放下了一門心事了。
王芷兒深深後悔,怎麼就把他給忘了?
定是他在宗人府便跟了過來,一直跟著她,把一切都看在眼底,直至此時才發難。
“你,你,你胡說什麼,什麼裝扮成兄長?”王芷兒一邊後退,一邊找著出路,想起身上有顧海給的哨子,便想摸出來吹……也不知顧海能不能及時趕到?
可她剛剛才動,他倏地一聲,便來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擰,那哨子便跌了落地。
“你還這麼嘴硬?”他撫著她的面容,拿出塊溼帕子來,擦拭著她的臉,一會兒功夫,她的臉就變成了王子欽的了。
他的手挽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空置的案板之上,手向下摸了去,笑道:“我倒想看看,你還有哪些地方是假的。”
他的手在她腰間遊走,解開了她的衣襟,讓王芷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尖聲道:“沒有了,沒有了,只有臉。”
“我卻不相信呢!”他手指一挑,便挑開了她的衣襟,指甲一劃,劃開了她胸前的束帶,讓她胸前兩團柔軟彈了出來。
冷風透進,讓她身子徹骨冰寒。
他抬頭向她笑了一下,將她的衣襟拉合。
王芷兒剛鬆了一口氣。
他的手卻往下探了去,來到腿上,一寸一寸地撫著她的大腿,來到了小腿之上,除下了她腳上的靴子,拿起來掂了掂,“原來,這也是假的?”
他把她的襪子除下,把她小巧的腳在手掌裡揉捏,“這個倒是真的。”
王芷兒只覺他的掌心熱得發燙,他眼眸裡隱隱的火焰讓她感覺害怕,她直縮著腳,想從他掌中掙脫,卻不知被他拿住了哪裡的穴道,讓她渾身痠軟。
他的手指慢慢往上,探到了她的小腿脛骨之上,從褲腿裡探了進去,嘴裡邊喃喃,“如今,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王芷兒嚇得魂飛魄散,眼睜睜地看著他除了外衫,身子向她覆蓋過來。
“不,不……”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