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兒,是絕對沒有的!”
秦順兒臉都綠了,說:“怪道高總管先前訓斥了我熬的藥,讓我按著風寒的方子重新熬了藥,可是爺昨兒個夜裡,不是也歇在書房裡了嗎?”
我舒了一口氣,還好沒讓高若庸誤會,我總是對他有點怕怕的,他也老是跟看仇人似的看著我,便說:“那個我也不知道了,我睡著的時候沒見著爺,還以為他在福晉那裡安置了,起來的時候,也是沒見到爺的。爺是不是沒在這裡睡?只是早晚過來了?”
秦順
22、綽然隱然心相印 。。。
兒想了想,道:“是有這回子可能,不過咱們四爺對姑娘如此上心,連高總管都是沒想到的,他先前還說,爺只是圖了新鮮,可依奴才看,姑娘是和福晉們不一樣的女子,福晉身上該有的氣度,姑娘身上也有,可姑娘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和韻味兒,福晉們卻沒有。先前也碰到過姑娘在圓明居東邊兒的蒹葭湖邊兒跳舞的樣子,不是各位阿哥們都看呆了,連奴才幾個,看的是大氣兒不敢出,生怕驚了仙子。所以咱們爺喜歡姑娘,是常理之中呢。”
看我一直看他,秦順兒也不好意思了:“姑娘你先用著膳,藥涼了,奴才再給您熱熱去。”說著退下了。
從吃完早膳,我一直圈著腿縮在那個墊了棉墊兒的椅子上發呆,滿心都是昨夜胤禛擁我睡著的溫暖,突然眼前遞過來一隻藥碗,我要接過,遞藥碗的手卻不松。
我也沒回頭,心裡仍然甜蜜著,就著那手把藥喝完了,喝完藥,那手接著遞過來一塊兒小點心,想是胤禛吩咐給我甜嘴兒的,也就著吃了,接著遞過來了一個杯子,甜完嘴兒還要清口嗎?
我覺得奇怪,卻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也沒有搭理,就湊著杯子邊兒喝水,喝了半天沒有喝到,低頭去看,杯子裡哪有一丁點兒水。
不滿的撅著嘴抬頭去看那個整我的人,看到穿著朝服的胤禛正帶著溫柔的笑意抿嘴笑著看著我,我一看是他,被下嚥的吐沫嗆住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笑著幫我撫著背順氣兒,說:“爺就想知道你發呆的時候是不是喂什麼吃什麼,要是這樣,真是溫順的緊!”
我的臉更紅了,他難得的“哈哈”笑出聲來,問我:“身子可受用?昨兒個夜裡還發燙呢,下次不用一直候著我,你困了可以直接在這兒睡了。”
在這兒睡了?這怎麼這麼有歧義呢?我詫異的盯著他看,他臉泛起一絲紅暈,握拳假咳了一下,“爺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想你在爺身邊兒。今兒個太子千歲節,爺是得空兒回來取東西,順道兒瞧瞧你,今兒個夜裡晚些才回來,你可先在這兒睡了,莫讓爺回來尋不到你,記得?”
看我笑著對他點頭,他臉更紅了些,又假咳了一聲,在房裡踱了一圈兒,眼睛也四處瞟著,似乎是在尋覓什麼東西。
最後拿起了桌上的金鎮紙,低聲自言自語了句:“就取這個東西罷了……”說著也不看我,又出門去了。
我在他出門後仍然把自己圈在椅子裡,想著他剛才的話和反應,他不會對我做什麼我相信,因為昨晚他就是,但是他那句“只想你在爺身邊兒”卻讓我覺得無限的溫暖。
想到這一個月來,他總是有事沒事兒的在他身邊兒給我派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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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敢情是想讓我陪在他身邊兒,那直接告訴我就好,偏生尋了那麼多借口,也累得我半死。
還有他泛紅的臉頰,難得見到啊,千年冰雕也會化凍,還挺可愛的,再想到他說是得空兒回來取東西,和最後那句他低聲的自言自語“就取這個東西罷了……”
應當是自己先前也不知道自己要取什麼東西吧,原來胤禛緊張的時候,尋的藉口也這麼拙劣的沒邊兒沒沿兒的。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