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哥,我們去哪裡?」
她泛粉的腮幫微鼓,「我還想要喝酒酒」
「乖。」
江嶼白抱緊她,目光暗藏著暗湧,「寶寶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們先走了。」
他目光微轉,眼神冷淡地看了眼旁邊的黎恬,「你們回家路上也注意安全。」
黎恬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立刻點點頭,「噢好的。」
她正目送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其餘兩位慫唧唧的舍友走了過來。
「予星他們走了嗎?」
其中一個舍友拍了拍胸口,「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江嶼白會生氣,責怪我們沒有看好予星,讓她喝了這麼多酒。」
「雖然江嶼白這個人看著清清冷冷的。」
另一個舍友摸了摸下巴,「但感覺脾氣挺溫和的。」
黎恬:?
諸位是不是對溫和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就在剛才他看到姜予星點評其他男人,這臉色,這眼神,簡直就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似的。
「你們不懂。」
黎恬摸了摸莫名有些涼意的手臂,「以我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這個男人八成都是忍著的,只要一回去就會原形畢露,開始一頓爆炒了。」
想到剛才他看小姐妹這危險又暗沉的眼神。
黎恬莫名覺得腰一痛。
夜色漸晚。
計程車緩緩停在了公寓樓下。
江嶼白抱著姜予星走了出來,一路走得沉穩,生怕動作太大會讓懷裡的女孩不舒服。
「砰。」
走到了門口,他空出了一隻手拿出鑰匙,開啟了門。
客廳燈光不開,直接走到臥室。
「唔」
被輕輕放在綿軟床上的姜予星茫然地睜開了雙眼。
她醉醺醺地晃悠著身體坐了起來,瞳仁還蕩漾著醉意迷離的水光。
「這是什麼?」
小醉狐摸了摸床鋪,疑惑地歪了歪腦袋,「軟軟的?」
江嶼白微微一笑,「當然是哥哥的床啊。」
他邊說,邊慢條斯理地摘下了扣戴在手腕的腕錶,輕輕地放在一旁的桌子。
輕微的金屬聲音在漆黑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莫名地掀起了些微妙的曖昧又危險感。
「床?」
小醉狐就算醉得一塌糊塗,也沒忘記基本禮儀,「唔,不行,我還沒洗澡澡,不能睡床床,會髒」
說著,她就要掙扎地走下去。
沒等她雙腳下地,男人微涼的氣息已經密不透風地朝她席捲而來。
輕而易舉地將她困在此處。
「不是說想讓哥哥嘗酒嗎?」
江嶼白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一手輕輕地握起她的下頜。
在黑暗的環境下,那雙深邃的眼眸熠熠爍閃著令人心驚的偏執,「又說話不算數?嗯?」
被壓在身下的女孩無辜地眨了眨眼,「可是我沒有酒酒」
江嶼白低笑了一聲。
他伸手,緩緩地摘下了臉上的眼鏡,隨意地拋去一邊。
寬厚的大掌重新控著她的腰肢,姿勢強勢。
江嶼白眼眸幽深地盯著她的紅唇,音色微啞,「這裡,不是有嗎?」
不等她反應。
嬌軟的唇瓣當即被重重覆蓋。
如熱潮般洶湧又炙熱的吻如雨點般強勢砸落。
幾乎是沒了以往的溫柔,力道強勢又瘋狂,像是恨不得將她揉碎在懷裡。
「嗚——」
唇角處猛地傳來了一絲刺痛。
姜予星不由伸手抵住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