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走上前拜問道:“不知道兩位階官為什麼這樣愁眉不展?”兩人抬起頭看是流雲,不禁都畢恭畢敬的敬了一禮。其中一個人上前一步說道:“流姑娘,你有所不知。現在大堂上正在進行薊州城守將的選舉,可是不知道鄭旗牌官和方旗牌官今天是怎麼回事,兩人一到大堂上就吵鬧了起來。為了這個守將之位爭執不休,而且還險些大打出手。”
流雲聽後心中很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兩個人平日相處得十分體貼,沒想到現在卻鬧出這麼大的事來。流雲十分的擔心,趕忙問道:“那師兄後來怎樣?”
那名旗牌官搖了搖頭,嘆口氣說道:“要是那樣子就好了。昨天晚上鄭旗牌官顯露的那幾手武藝可是人人叫絕啊,莫說是這方臘,就是那契丹老道再次來襲,也不能佔到什麼大的甜頭。可是,你說這也就怪了,”那人看了一眼流雲,似是非常不情願地說出。
流雲催了催他說:“什麼就怪了?”另一人見他這樣的拖沓,心中也是非常的煩躁,對著那人喊道:“你快說啊,別這樣吊著流姑娘了!”那人點點頭說:“是,是。可是方臘沒有和鄭旗牌官比武,而是進行了選舉,讓大家提議。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竟然大部分選上了方臘,所以,鄭旗牌官落選守將之位,現在正在城門上獨自傷心呢。”
流雲聽後心中很是擔心,問道:“那他在哪個城門?”那人說道:“在北城門。”流雲聽後對這兩人說道:“那謝謝二位武階官了。”說完就向北城門快速走去。
流雲轉過兩道城牆就看到鄭浩一個人站在那裡,背後兩個人手持長戟站在他的身後。流雲走過去,對著兩邊計程車兵點了點頭,示意他們離開。他們見後也知趣的走開,城牆之上只剩下鄭浩和流雲兩人。
流雲慢慢走過去問道:“師兄,現在將軍正在床上休養,不能自理。眼前正是用人之際,你怎麼在這裡?”鄭浩轉過頭來,只見他滿臉的愁容,雙眉緊皺。像是遇到了什麼重大的事情。鄭浩嘆口氣道:“師妹像是已經聽聞了吧?”
流雲聽後知道他是為那件事情傷神,心中也是有些傷感。便走上前寬慰道:“師兄,我想這些事情也強求不得,雖然你的武藝出眾,在這裡沒有人可以與你匹敵。可是你也不是什麼奸詐之人,不似方臘那等宵小之輩,這次沒有獲得大家的同意想來也是意料之內。”
鄭浩苦澀地一笑道:“師妹,我知道這件事情強求不得,可是當日我在伯母的面前發過重視,一定要功成名就,建立一番功業然後才能迎娶師妹過門,和師妹雙宿雙飛。可是如今······”
流雲聽到鄭浩如此說話,心中十分的感動。尤其是聽到後面的“迎娶師妹過門”內心不禁一驚,臉色立時緋紅起來。流雲喃喃的說道:“師兄,有些事情強求不得,但是你我既然情投意合,這些時間自然算不得什麼。師兄還是先注意身體為好,現在將軍已然倒下,方臘也只是個平庸之輩,薊州城上下可就全靠師兄維繫,此時段然不能出了什麼差錯。”
鄭浩聽後心中一凜,沒想到師妹對自己竟然這般的情深意重,想起自己對師妹母親所做之事,直感後悔。鄭浩拉起師妹的手說道:“既然師妹如此說,那我就以大事為重,暫時不與方臘計較。日後也好對師妹有個交代。”
流雲點了點頭道:“師兄正該如此,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成為一個大英雄。”正在鄭浩兩人含情脈脈之時,一名士兵匆忙從一側跑來,臉上滾著豆大的汗珠,慌亂著穿著戰甲說道:“不,不,不好了!鄭旗牌官!”
流雲見有人來此,匆忙的撤出了手來。鄭浩見他來攪了自己的好事,不禁有些生氣的說道:“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而且,戰甲居然穿的這樣的不成體統,你是新兵嗎?!”
那人自知自己犯了錯誤,忙叩首道:“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