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過了,十幾年前的事情,葉芷珏還小,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她很清楚啊!
“無論如何這都是我們家的私事,你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
“不是我逼你們,是你們逼她!當年的事情我想不多時候自然會見分曉。”
“當年……”
葉老太太的手顫抖不止。
“你根本不配做一個長輩!”
葉老太太苦笑,看著燕家兄弟上車,揚長而去。
姜熹坐在副駕駛,透過後視鏡看向後面的葉繁夏,她似乎累了,趴在燕持懷裡睡得很熟,燕殊把車直接開了醫院。
燕持將她抱下車,地車車庫的電梯直達急診室,聞到了消毒水味道,葉繁夏才猛地驚醒。
“怎麼了?”
“我不要來醫院,帶我離開這裡,我不要來這裡……”
“你受傷了!”燕持擰眉。
“我不要在這裡,不要……”葉繁夏雙手死死攥著燕持的衣服,燕持和燕殊對視一眼,只能往回走。
燕家的私人醫生已經到了,連帶著秦浥塵和燕笙歌也已經到了燕家,還有兩個姜熹並不認識的男人。
燕持將葉繁夏抱入房間,燕笙歌方才進入,姜熹的腳脖子處就像是有一根針刺進去一樣,疼得撕心裂肺,“我讓醫生給你先看看。”燕殊蹙眉。
“待會兒!”姜熹不放心葉繁夏。
醫生給葉繁夏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大礙,就是有些小傷口,待會兒給她用溫水擦擦身子,上點藥很快就會好的。”
“嗯!”燕持點頭。
“大少,您和我出來一下!”
燕持和醫生往外走。
“葉小姐應該看一下心理醫生。”
“嗯!”燕持靠在牆邊,一直在折騰,他此刻覺得很疲憊。
“葉小姐的精神狀況可能不是太好,如果不進行疏導,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
“我明白!”
“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幫葉子擦一下身子。”
“嗯!”燕殊看了一眼姜熹就往外面走。
姜熹就站在浴室外面,燕笙歌將葉繁夏的衣服剝落,裡面的一件白色的吊帶,很乾淨,燕笙歌打了一盆熱水,執起她的手,將她手腕處的手錶拿下來,腕傷很是刺目。
葉繁夏輕輕扯了扯嘴角,“有點難看。”
燕笙歌咬著嘴唇不說話,只是拿著毛巾給她擦手,一盆清水很快變成了灰黑色。
“葉子,你哪裡疼和我說,我輕點兒。”燕笙歌已經很小心翼翼了。
“不疼,我自己來吧!”葉繁夏接過毛巾,她的力氣很大,擦拭的時候將面板都弄紅了,她似乎並不會感到疼痛,直到燕笙歌從她手中扯過毛巾,她才罷手。
“你這是做什麼!”
“很髒!”
燕笙歌咬著嘴唇不再說話,給她換了衣服扶上床,姜熹就示意燕笙歌先離開。
她坐在葉繁夏床頭,葉繁夏則是呆滯的看著窗外。
“葉子,想和我說說麼!”
葉繁夏苦澀的一笑,“說什麼呢,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
“葉子,你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我就願意同你親近麼!”姜熹輕扯嘴角,目光變得悠遠,“因為你的身上有同類人的氣息。”
葉繁夏扭頭看向姜熹。
“其實我們的經歷很相似,都生活在一個很惡劣的環境裡,我知道你經歷了許多。”姜熹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涼,姜熹微微攥住,“我啊,你受的是外在的痛苦和壓力,而我是心裡的,如果我也如你這般,我早就……”
姜熹撫摸著她的手腕,那個傷疤很長,而且疤痕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