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教團的旗幟,還有阿維斯教團的150人;耶穌教團的人也有那麼多;這些教士們正在挑選成為其教友的人;上帝不願意讓殘廢生物到他的祭壇之前,尤其是平民血統的殘廢生物,所以,巴爾塔薩爾,留在你現在所在之處觀看宗教遊行吧,走過來的有隨從,唱詩班成員,內待;王室衛隊的兩名副官,一個,兩個,身穿華麗的制服,今天稱作禮服;主教十字架旁邊是鮮紅的帳幅,神父們手持法權,法杖兩端飾以束束了香花;啊,這些花兒的命運太悲慘了,總有一天會塞進槍管裡;還有唱詩班的孩子們;聖母修道院是傘形的,主教教堂也一樣,兩者都徐成紅白條相間的顏色,所以二三百年以後人們開始把雨傘稱作修道院;我的雨傘斷了一根條;我把雨傘忘在公共汽車上了;我把雨傘送去修理,換了一個新傘把;這種時候人們不說雨傘,而用修道院代替;我的馬芙拉修道院什麼時候建成呢,國王心裡想,他走過來了,用手扶著傘蓋的一根支撐杆,但在他之前教士會已經過去了,首先是身穿著白色祭服的受俸助祭們,接著是身著同樣顏色法服的祭司們,最後是頭戴法冠、身穿法披的教會要人們,平民百姓哪裡懂得這些服飾的名字呢,比如說法冠吧,百姓們知道這個詞,瞭解它的形狀,既可以放在母雞屁股上也可以戴在受俸牧師的腦袋上;這些受俸牧師都有3個家人服侍,一個拿點燃著的火炬,另一個捧著帽子,這兩個人都身穿禮服,另一個穿著制服,為他提著長在據;現在開始到來的是大主教一行,前面走的是6個貴族,都是他的親屬,每人手中均持點燃的火炬,接著是手持法仗的助祭,還有一個跟在隨從們後面提著銀雕香爐不停晃動的主教,另外還有兩位司儀;12名護衛均手持火炬;啊,罪孽深重的人們,男人們和女人們,你們縱慾無度,暴飲暴食,不參加聖事,逃避交納什一稅,並且在短暫的一生中一意孤行,怎能厚顏無恥、毫不恐懼地談論地獄呢;你們,男人們,你們竟然能在教堂裡摸女人們的屁股;你們,女人們,你們只因為還殘存一點羞恥才沒有觸控男人們的那些部位;你們睜開眼睛看看什麼過來了,是8根撐杆的傘蓋;傘蓋下面就是我,大主教,手中捧著聖體匣;罪惡深重的人們,你們給我跪下,跪下,現在你們就應當去割掉生殖器,免得縱慾;現在你們就應當把嘴封住,免得大吃大喝治汙了你們的靈魂;現在你們就應當把你們的口袋翻個底朝天,因為天堂裡不用錢,地獄裡也一樣,滌罪所裡用祈禱支付;不錯,在這裡是需要錢的,需要做另一個聖體匣裡的黃金,需要養活這些人的白銀,要養活為我拿法器和法冠的受俸牧師,養活為我提著衣襟的兩個助祭,養活在後邊為我提衣裙的人,所以他們才叫提衣褲者嘛;這一個是我的兄弟,是位伯爵,替我拿著雨披;兩個待從撐著長柄扇,持杖者們拿著銀製權杖,一個助祭拿著黃金教冠的蓋紗,教冠是不得用手觸控的,耶穌是個傻瓜,頭上從來不曾戴過教冠;他是上帝之子,這我不懷疑,但土裡土氣,因為一向明白,如果沒有教冠、教皇或者圓頂硬禮帽,任何教會都不能稱之為教會;戴上教冠就立即成為最高神職人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