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拜倒在地,嚇得大氣不敢出,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才期期艾艾地道:“陛下,出事了……出大事了……坤寧宮那過”,…”
他說到這裡,聲音已經嘶啞得不行,後頭的話說得有點兒模糊不清起來。
朱佑桂頓時大悄失色……
出事了……
坤寧宮能出什麼事,更不必說,還是出了大事………
朱佑柱連忙追問:“出了什麼事?你快說!來,給他吃口冷茶。”
邊上的太監連忙遞上了茶水給這小安子,小安子喝了一口,這才覺得好受了一些,正色道:“陛下,坤寧宮的酒水裡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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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怒火
有毒……
這一下子,幾乎所有人都驚呆了,幾個手裡還拿著酒杯的人手不禁一鬆,隨即那酒杯啪噠落地。
朱佑樘的臉色驟然大變。
這是哪兒,這可是深宮內苑,在這裡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朱佑樘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可置信,可是這太監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有那惶恐不安的神色,卻讓朱佑樘不得不信。
他手撐著案牘,陡然想起在那詹事府的時候,那冉冉的青燈之下,那沉默寡言的少年坐在案牘後,拿著書本用功苦讀。
那時候的自己,身體和現在同樣孱弱,可是臉上卻滿是書卷氣,雖是太子,卻連尋常百姓都不如,日夜膽戰心驚,如履薄冰,若不是太皇太后時常照拂,只怕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詹事府中的太監,大多都是宮裡派出來的耳目,幾乎所有人都在盯著他,都在用不懷好意的眼眸揣摩著他。
而唯有一個人。
唯有一個女子,那略顯蒼白的面容,總是盯著他看的盈盈眼眸,柔情似水。
從那時起,就只有一個人伴著他,而她,只是很靜謐的坐在一旁,無論發生了多少事,遇到了多大的兇險,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如何窺測,她也始終沒有離棄。
朱佑樘的眼眶紅了,一片血紅。
雙拳不由攥緊,這是何等的憤怒,他哆嗦了一句,最後在他的眼眸中掠過了一絲惶恐。這種惶恐又夾雜著幾許的羞憤。
羞愧和憤怒!
在詹事府的時候,他就發誓要保護她,可是現在他做了天子,坤寧宮竟出事了,有人下毒。他記得自己的諾言,可是現在卻是食言了。
“砰……”
這是用拳頭砸酒案的聲音,酒案上的酒壺、杯盞紛紛跳起來。發出清脆的響動。而朱佑樘的拳頭已經淤青了一塊。
他在沉默,並不是說他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實上他害怕了。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正是因為這種恐懼,讓他不敢去問。不敢知道結果。
皇親國戚們見狀,紛紛拜倒在地,鬨然道:“微臣死罪!”
所有人都有些惶恐,誰都預料不到,怎麼在這內宮會這種事。那張延齡更是大驚失色,整個人幾乎是癱在了地上。
坤寧宮出事了……
自家的姐姐有沒有事,若是出了事兒,那可就完了……
唯一還能保持著鎮定的唯有柳乘風,柳乘風隨所有人拜倒在地,可是他的臉上。卻是掠過了一絲狐疑。
坤寧宮有人下毒……
要知道,今個兒雖然許多人入宮,可是宮裡的禁衛不知森嚴了多少,是什麼人有這個膽子下毒?若是宮裡的人動的手腳,那麼此前為何不下。反而留待到現在?
不可能,絕不可能,八成不是宮裡的人動的手腳,若當真是有反賊安插了進來,只怕早已下毒了,更不必說。他既然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