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全都告訴你。”
唐寂走了回來,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了。
張德清緊皺著眉頭,一隻手繼續撓抓著身體,另一隻手向夏軻伸出了手來:“兄弟,給支菸……”
夏軻取出身上的煙盒,抽出一根遞給了張德清,並且幫他點燃了。
張德清猛地抽了一口煙,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思考是否丟出這最後一張牌。
……
“方奎的這個殺人案,是我們大隊趙隊長讓我調查的,你們來查我,其實找錯了目標,趙隊長和方奎很熟,方奎的生意,他當初在裡面也有一份……”
“我手上已經有了一些證據,可以證明於文傑是趙大龍殺的,然後嫁禍於方奎……”
“唐醫生,我知道你和方奎的關係非同一般,如果你肯醫好我的病,我會把手上掌握的證據交給你,為方奎洗脫清白。”
“趙大龍?”夏軻皺起了眉頭,向張德清確認了一下。
“是!我們分局夏局長的前任、現任N市公安局趙振華局長的兒子趙大龍!”張德清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
夏軻搖了搖頭,神情顯得很有些震驚。
“趙大龍馬上就要調去X市任職分局局長了,不過在走之前,他想先把在這裡的屁股擦乾淨了。”張德清說完‘哼’了一聲。
“張德清,你可要為你說的話負責啊!”夏軻提醒了張德清一句,他剛才說的,可是非同一般的大事。
“唐醫生,我知道方奎的老婆譚麗,就躲在你藥店裡,你是他們最好的朋友,應該不想他們這輩子都象這樣四處躲藏著過日子吧?”張德清不搭理夏軻,而是轉頭和唐寂打著商量。
“你錯了。”唐寂搖了搖頭:“我和方奎之間的關係很一般,而且我對他和他老婆會怎麼樣,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我現在只想知道那天晚上,你到底對鄧曉晨做了些什麼,後來又是怎麼把她弄死的。”
“你撒謊!你和方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出逃的那天夜裡,把他老婆譚麗送到你那裡去了!很多居民都在你藥店裡見過她!”張德清大叫了起來。
這是他覺得能讓唐寂幫他醫好癢病,唯一能交換的底牌了,沒料到唐寂居然一副很漠然的表情。
“看來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了。”唐寂說完再次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姓唐的!你根本就沒想要治好我的病!”張德清惡癢了太久時間,神經快有些崩潰了。
唐寂站住了,盯著張德清看了好一會兒,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了。
“張德清,我當著這兩位警官的面保證,你如果把你那晚對鄧曉晨所做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都老老實實交待出來,我一定會盡全力治好你的癢病。”
“你保證?”
“我保證。”唐寂點了點頭。
張德清很絕望地看著唐寂,很顯然,他現在對唐寂的保證,一點兒信心也沒有。
……
“哥,這下可以定張德清的罪了吧?”中午,夏軻兄妹和唐寂一起吃飯的時候,夏珂問了她哥哥一句。
“所有的證據都被他銷燬了,僅憑他剛才的供詞,很難定他的罪。”夏軻搖了搖頭。
“為什麼?”
“沒有證據,他在法**隨時可以翻供,說是我們誘導或者逼迫他說出那些口供……”
“那我們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嗎?”夏珂很不甘心地看著她哥哥。
“他不伏法認罪,那就永遠承受身體中無盡的惡癢折磨吧。”唐寂冷笑了一聲。
唐寂心裡很清楚,自從那天晚上的那頓飯之後,張德清已經被他親手判處了無期徒刑,而且是受盡身體折磨的酷刑。
“唐醫生,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夏軻很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