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的人快下來!”那薛笙白喝道:“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我一咬牙,對明瑤唇語說道:“你待著別動,我下去。”
明瑤卻搖了搖頭,手一伸,忽然“吱吱”兩聲響,一隻花鼠順著大梁跑了出去。
“老鼠?!”薛笙白詫異了一聲。
“哎呀,老鼠!”那傻姑娘滿屋子亂跳,嘴裡也大叫起來:“有老鼠!老鼠髒死了!老鼠會咬人!”
“沒事,沒事。”薛笙白趕緊安慰,道:“老鼠已經跑了,已經沒了……”
我大喜,看著明瑤,唇語問道:“你什麼時候又帶了一隻花鼠?”
明瑤得意洋洋,衝我擠眉弄眼。
下面,那傻姑娘好不容易被安撫下來,不跳也不叫了,薛笙白喘了一口氣,說:“清凌啊,你在下面待著啊。”
薛清凌道:“你去哪兒?!”
薛笙白道:“我上樑上看看,不知道上面藏得有沒有壞人。”
我心頭一震:“這老狐狸!”
那薛清凌突然又叫道:“樑上有老鼠!不能去!去了老鼠就下來了!”又是一番吵鬧。
薛笙白連忙說:“好,好,好,不上去,不上去……”
那薛清凌這才作罷。
薛笙白喃喃自語道:“應該不會藏人,藏人的話,老鼠不會出來的……”
我心中暗自慶幸,還好這姑娘傻,這爹偏偏又寵這傻姑娘。
薛清凌忽然說道:“爹,咱們什麼時候走啊?那些人會噴火,也好玩的很啊,咱們還去找他們,讓他們噴火給咱們玩吧!”
薛笙白道:“你這傻丫頭,那些噴火的人是壞人,差點沒把你爹給燒死!”說完,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猛地一拍桌子,罵道:“孫寡婦,敢對老子施陰招,。下黑手!想抹掉老子,你當老大,嘿嘿……老子讓你好看!”
薛清凌道:“爹,寡婦是什麼人啊?”
薛笙白道:“這個,你不用知道,不用知道。”
薛清凌嗔道:“你快告訴我啊!”
薛笙白道:“這個寡婦啊,就是說那些沒有男人的女人。”
薛清凌道:“哦!那我也是寡婦吧?”
“你不是寡婦!”薛笙白道:“寡婦是先有男人,然後男人又死了的女人。”
薛清凌道:“先有男人,然後男人又死了……那我為什麼沒有男人呢?”
“這……”薛笙白道:“這世上的男人大多都不好,你不要男人也好。”
薛清凌道:“那爹你不也是男人嗎?”
薛笙白,頓了頓,半天才道:“爹是好的。”
薛清凌道:“那你也給我找一個好的吧?”
薛笙白支支吾吾,無言以對。
這父女二人的對話,讓我和明瑤在上面聽得清清楚楚,均覺好笑,卻也只能忍著。
“把這些屋子都搜一遍!”忽有聲音傳來,道:“薛笙白受了傷,還揹著他的傻女兒,肯定跑不遠!”
“是!”
“踏、踏、踏……”
一眾人趕路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我吃了一驚,和明瑤面面相覷。這來人必定是異五行的教徒!
薛笙白騰的站了起來,自言自語道:“這些妖孽,來的好快!”
薛清凌道:“爹,他們說的傻女兒是不是說我?”
“當然不是。”薛笙白道:“你是爹冰雪聰明的女兒。清凌啊,爹現在跟你說件事,咱們上樑上好不好?”
“不好!”薛清凌叫道:“樑上有老鼠,老鼠……”
“好,好,不上,你別叫了。”薛笙白唯恐敵人聽到,連忙改口,道:“你看,這有一個麵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