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九大片區爭奪人手,各出奇謀;但本座卻是自以為只需執掌東南,問心無愧,還東南一個朗朗晴天,並沒有想過,要入主總部任職。所以,也並未加意籠絡。但,如今情勢急轉直下,卻是有些措手不及。”
“若是石氏家族真的謀奪執法者,那麼總部定然有其內應,這個人,不揪出來,遲早是心腹大患!”
寒瀟然皺著眉頭:“當然,這只是我的最壞打算,若是石家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東南整肅順理成章,並沒有想象之中嚴重,那麼我們只要一個萬藥大典的第一醫師之名頭,就已經足夠了。”
楚陽哈哈一笑:“既然如此,小弟就竭盡全力,為老哥消除這一後顧之憂!”
“此刻我們只是暫且一說,你暫時心中有數即可,只要到時候不要耽擱了時間,我們儘可在那時候碰頭之後從長計議。”
“天鼎盛會在什麼時候?”楚陽問道。
“萬藥大典之後一年,同一時間,就是天鼎盛會!”寒瀟然道。
“那麼,我要不要化名親自參加天鼎盛會?”楚陽的這個問題讓寒瀟然沉吟了許久,拿不定主意。
“歷屆天鼎盛會之中,有多少人是化名進入的呢?”楚陽問道:“連掌握執法者生死的藥師都會是奸細,那麼,選拔天鼎盛會的人,是不是能做到沒有人化名?是否能坐到每一人都真正的知根知底?”
寒瀟然愕然以對,一滴滴冷汗沁出來。
“那麼,現在的執法者之中,經過一萬年,也就是上百次的天鼎盛會選拔,其中真正是散修的江湖人物有多少?執法者之中,有多少已經是九大家族的天下?”
楚陽有些譏諷的說道。
“這應該不能吧?縱然有一個兩個,但這樣的情況,絕不會很多。”寒瀟然道。
楚陽冷峭的笑了,道:“一國,戰後,無數士兵解甲歸田。但這些人總要吃飯,總要做事。所以,掌權者釋出命令:在本縣一千多名解甲士兵之中,進行一次特別的科舉考試,前三十位,錄取縣衙,成為國家官員。”
楚陽靜靜地說著,寒瀟然等人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也靜靜的耐著性子聽著。
“……於是解甲士兵們雀躍相告,人人發奮苦讀,想要謀取一個好出身。特別科舉考試過去後,縣衙張貼光榮榜,宣佈有三十位解甲老兵已經被錄取,成為底層官員;並將名冊上報府臺,州府,巡撫……成為一段佳話,鐵打的政績!”
“……但解甲士兵門卻是沒有一人被錄取,大家經過好久的調查之後才知道,一千名解甲士兵,居然沒有一人在那三十人之內。那麼,那三十人是誰?”楚陽歪著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寒瀟然。
寒瀟然皺眉道:“這是什麼道理?既然如此,那三十人是誰?”
楚陽呵呵一笑:“後來才知道,這三十個人,全是縣府縣衙官員幫辦師爺或者大人的小妾的弟弟姨奶的兒子等等等……這樣的人,根本連刀都沒拿過更沒上過戰場,卻頂著這樣的名額,穿著殘破的染血軍裝,成為了官員,享用國家俸祿民脂民膏……”
砰地一聲,寒瀟然一張將面前桌子拍成粉碎,怒目圓睜:“怎麼會有這等事?!”
楚陽道:“而那位縣府縣衙的父母官也因為此莫大的政績被爭相傳誦,青雲直上,升官進爵……唯有那些百戰沙場血流滿地的英雄漢子,仰天嚎哭,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父母年老病弱,妻兒嗷嗷待哺,生路全無,迫於無奈鋌而走險引身為盜,再被那些當年頂替了他們的所謂官員們緝拿歸案,嚴格執法,鐵面無私,斬立決……”
寒瀟然呼呼喘氣。
“那些人也是執法者。”楚陽道。
寒瀟然連頭髮都氣得豎了起來,低沉咆哮:“混賬!可惡!喪盡天良!若被老夫看到,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