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鼻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後閉上眼睛;隨即就發現了對方的舉動,頓時睜開眼睛,彼此對彼此怒目而視。
“你聞什麼?你鼻子有病?”
“你聞什麼?你鼻子不舒服?”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的質問出口,這一刻,兩人都如同是保護自己的主權不容侵犯。
“你管的著嗎?”
“你管的著嗎?”
又是異口同聲。
“哼!”
“哼!”
兩聲怒哼之後,兩個大男人幾乎是互相擠著,同時衝進了房中。
“這個禽獸!”楚陽咬牙切齒,心中怒罵。
“這個禽獸!”莫天機咬牙切齒,心中怒罵。
房中桌上,一片薄薄的灰塵,足見這個房間,自從莫輕舞離開之後,並沒有人進來過。
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一個小枕頭,放在粉紅色的棉被上,枕頭上,是一個破破爛爛的刀鞘,在孤零零的待著。
看到這個破破爛爛的刀鞘,兩人同時心中一酸:在莫輕舞人生之中最難熬的時刻,就是抱著這東西過來的。
那時候的莫輕舞……真是想一想也要讓人心痛!
楚陽只覺的眼眶一熱,轉過頭,狠狠地如欲吃人的看了莫天機一眼。
這一次,莫天機卻是沒有勇氣與他對視,慚愧的低下了頭。
“你做的好事!”楚御座頓足,心痛的怒罵一聲。
莫天機黯然長嘆。
楚陽上前一步,將刀鞘輕輕從枕頭上拿起。刀鞘似乎輕若無物,似乎全無改變,但楚陽卻依舊發覺了不同。
刀鞘比自己給莫輕舞的時候,明顯的要乾淨了許多,而且,有些地方,顏色也深了些許。
眼前不由得冒出來一個畫面:莫輕舞可憐兮兮的抱著刀鞘,將自己的小臉貼在刀鞘上,坐在門前,翹首以盼。
“楚陽哥哥,我好想你。”
“楚陽哥哥,我每次抱著刀鞘,就感覺你很快要來接我了。”
……
楚陽深深長嘆,心痛如絞。
莫天機上前一步,正要檢視一下,楚陽一瞪眼,舉起刀鞘。莫天機瞪著眼看了他半晌,終於頹然退下。
楚陽輕輕揭開被子,一股幽香氤氳傳出,不由得又是狠狠聳動了一下鼻子。
身後的莫天機面目猙獰,幾乎想要將這無恥之徒一腳踹出去。
然後楚陽坐在床邊,就不動了。莫天機摸了一會鼻子,終於也涎著臉走過去,坐在床邊。自然,又招來了楚御座一個大大的白眼,但神盤鬼算是不會在乎的,乾咳了兩聲,就泰然的坐了下來。
然後左摸摸右摸摸。
下一刻,兩人同時摸到了被褥之下,頓時發現那裡傳出一陣不屬於被褥的質感,還有簌簌的聲音……
然後兩人便激烈的爭戰起來。
下面,分明是一些碎紙片之類的東西,想必是莫輕舞寫了之後藏在這裡的。
兩人來這裡,就是為了這個。
莫輕舞那時候,心中定然有很多的感觸,但她又無人說,只能自己寫一點東西,然後藏起來……但一個小女娃娃,能藏到哪裡去?
落在楚陽和莫天機這樣的人眼中,自然是輕而易舉就找了出來。
………………
…………
今天去醫院檢查了一天,ct啥的,檢查了一遍。不去醫院,不知看病難。我可以打賭,醫院裡的人,絕對多過任何一個集市!
我是八點半去的,排隊掛號就到了八點五十。掛上號去骨科,又排隊到了九點半,開了單子去檢查;在ct門口排隊,直到了十點半,才被叫了進去。躺在那張不知道多少人躺過的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