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也只能拖得了一時卻拖不了一世。到時候我們白鏡家一樣會被殺的片甲不留,倒不如趁現在能走多少是多少!”白鏡炎輕嘆一聲,只見落在地上的桃花漸遠去,身上長長的紅色將軍袍猛的散落在地。
“我現在便以白鏡家族長,魯國將軍的身份命令你加入指揮官白鏡燕營下。”說完,白鏡炎便仰著頭凝視著寂靜的黑色天空,淚水卻不知落了下來。“對不起,白鏡傑統帥!我白鏡炎沒能很好的保護你的後代。”
清晨初升的太陽透過地面的灰色泥磚顯得是格外的刺眼,不遠處,只見一隻騎兵隊訓練有素的走過了羅安城最繁華的街道。
城牆上,幾個身穿灰色盔甲計程車兵正饒有興致的低著頭討論著前方騎兵的來歷。
那隻黑色的軍織越放越大,三角形的軍織上顯現出了一個血紅的大字‘燕’,在大字的左下角方還有一行較小的藍色字型也漸入了士兵們的視線。上述;指揮官白鏡燕。
騎兵隊的人臉凸顯,軍隊的規模不大,莫約在三十人左右。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獨坐在白馬上年輕女子,女子雙眼烏黑明亮,烏黑的秀髮披至盔甲左肩膀處。然而在這戰爭的年代,女子本該擁有著白嫩無暇的臉上卻被無情的烙上了一道不可磨滅的歷史痕跡(刀疤)。
“停!”城牆上矮小計程車兵甲上前做了個手勢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魯國有令,凡是出城門計程車兵隊伍必須要有統帥手諭方可出城!”
“沒有手諭!”白鏡燕拍了拍白馬上前一步說道。
“沒有手諭?白鏡世家的白鏡燕閣下難道不知道沒有手諭是不允許出城門?”士兵甲冷了冷臉說。
“我們白鏡家都是正規軍,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為何不可出城?”這時白鏡燕騎兵隊中突然冒出了一個身穿灰色盔甲計程車兵笑眯眯的說。
“啊三!退下。”白鏡燕冷冷的盯著白鏡三命令道。
“正規軍?”士兵甲玩味的打量了下白鏡三:“要是所有計程車兵都像你們這般,那魯國還有什麼最高軍規可談?”
“你!信不信等下我就把你人頭掛在城頭!”白鏡燕頓時火冒三丈了起來。
“白鏡燕閣下,這又何必動火呢?勞心勞肺的,對身體可不是很好啊!”這時只見一名黑袍男子出現在城牆之上眯著雙眼說道。
“弘烈統帥!”城牆上幾個士兵做了個恭敬的動作。
“我要出城!”白鏡燕沒有理會此人,而是冰冷著臉看著城門,臉上絕不帶一絲的表情。
“放行!”流雲弘烈沉默了會,便開口命令道。
“可是……弘烈統帥,他們並沒有手諭!”士兵甲低頭道。
“沒有手諭?白鏡世家是魯國的重要成員,其實力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想當年白鏡傑統帥在世的時候,‘帝’都要敬之三分,現在你們可好了,還不讓出城門?”弘烈馬上大吐口水了起來。
士兵甲低頭膽怯的動了動嘴巴,“都是小的錯,小的馬上就開啟城門。”
“等等。。。。。。。”只聽幾個又響又亮的耳光聲響起。
春風呼嘯過臉頰,白鏡燕輕撫著自己的秀髮,看著前方兩邊懸崖峭壁,心中卻是百般的無奈,她恨自己,恨沒有本事的自己只能帶著家族最後的精銳部隊逃離,卻棄族人至羅安城不顧。羅安城是現在家族的落腳之地也將會是家族的滅亡之地。然而百般的煩惱在白鏡燕臉上顯得的是那麼的平靜,因為她相信總有一天家族會在此城東山在起,國對我不仁也就別怪我無義了。
從高空俯下可以清晰的看到羅安城的全面格局,羅安城左右環山,後方環水,城門前是一條一望無際筆直的通道,通道兩旁是兩道巨高無比的峭壁,峭壁上扎滿了黑壓壓五花八門的各種軍隊,環水一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