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跑吧,對方問的是他加不加入軍統,先不說對方是不是軍統的人,就單單能夠說出這句話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如果他跑了,下次被遇到,那自己還能有命活?
如果不跑,對方如果不是軍統的,而是別的機構,故意那麼作弄他,那自己不也是沒得活?
司徒禮躊躇在原地,原本只剩下五支半根的香菸被他全部消耗殆盡。
他從未如此的奢侈過。
裡面的人看起來聊的很開心,臉上出來的時候都是帶著笑容出來的。
司徒禮不敢妄下定論,這些有槍的,全都是一群玩弄生命的怪人。
男人朝著他招招手。
司徒禮的看過去,他總覺得站在男人身邊的人有些眼熟,但四個月來,長期處在混亂的世界裡面,記憶也早就出現偏差了。
估計是坐過自己的黃包車吧。
“老闆,您還有別的吩咐?”
司徒禮恭敬地問道。
“老六啊,你來看看,這小子如何?”
男人拍著司徒禮地肩膀,看向了他所詢問地那個叫做老六的男人。
“老闆,這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營養不良,如果真如您所言的話,倒不如讓他去軍校裡面磨練磨練。”
那個被叫做老六的人也是臉上帶著笑意。
可這笑意在司徒禮看來,這簡直就是的魔鬼的笑容。
只是他好奇於二人口中所謂的軍校。
現如今所僅剩下的軍校,除了軍統的訓練營外,似乎並沒有別的軍校了,其他的也不在淞滬。
難道這兩個人真的是軍統的人?
前些日子,市井江湖上盛傳軍統在淞滬的駐地被打的是七零八落。
已經連一口氣都沒有了,很多人都紛紛覺得這次就是老軍統最大的敗績,也是老闆最大的恥辱,但是作為不是相同於一個世界的人的司徒禮而言,東瀛的那些人真想徹底滅掉軍統,那就是痴人說夢。
老闆是什麼人?
那是一個可以隨隨便便就能失敗的人嗎?
這簡直就是可笑。
司徒禮聽到了老六喊老闆的時候,內心裡面的活動範圍也大了起來。
“小子,你可知道軍統中誰被稱為老闆?”
司徒禮怔怔地盯著那個老闆。
“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軍統的管理者,你也可以稱我為,老闆,等會你回去收拾東西,就跟我去一趟軍校吧。”
老闆自爆身份,本就讓司徒禮震驚不已,可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直接了當。
而且還看上了自己?
“你看看,老六啊老六,這年輕人啊,還得要多訓練訓練,我看啊,他也沒什麼東西收拾了,你安排一下車,我送這小子過去。”
老闆沒有管愣在原地的司徒禮,而是對著那個被叫做老六的男人說道。
“哈哈,好,老闆既然需要,那老六自當鞠躬盡瘁,不過老闆,您可得快一些,這淞滬的情報站,老六我快建好了,就等新站長了。”
老六也被這會被嚇懵了的司徒禮逗的樂呵,一口應承了下來。
反倒是司徒禮,內心一陣震驚。
他拉個車,居然還能拉到老闆?
今後的路子會怎麼樣,他或許有別的想法,但是當務之急,他也想要擺脫這個該死的低人一等的身份。
如果加入軍統的……
後期的事情後期再說,目前想要改變身份,現在這個可不就是機會?
他畢竟年輕,死前才二十二,如今不過正好十九。
他的熱血雖然被這個世道收了起來一些,但現在,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