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抖動,甩開池鐵城的手。
“都是自己人,別太過火了。”
這時候,蘇文謙拍拍池鐵城的肩膀,他知道自己兄弟是個什麼德行,而且這裡的新人要是不被欺負幾次,那也不叫黃埔軍校。
池鐵城給他回一個放心的眼神,他自己有把握,畢竟現在他們可不是曾經的賞金獵人,做事什麼的也不能夠隨心所欲。
司徒禮不想搭理池鐵城,但他也明白,這般傢伙現在沒有一個回看自己順眼的。
畢竟這多一個人畢業,就意味著他們之間多一個競爭。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懷抱熱血,都想要保家衛國,日後不知如何,但現如今他們就是這等思想,原本定的就是二十個六個人,現在多了一個,這意味著他們之中很有可能會繼續留下來,又或者去當一個普通的職員。
屆時,縱使他們滿心抱負,最終也只能碌碌無為。
所以對司徒禮的想法自然也就充滿不懷好意。
池鐵城看著司徒禮居然不理會自己,這讓他有點生氣。
他便是這般人,他叫的人不理,按照以前的作風,估計狙擊槍的子彈已經從那個不理會他的人的腦門中飛過去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就到司徒禮的面前。
面對挑釁,司徒禮只能強壓著難受,忍這件事,在這個世界的四個月現實就已經把他教會了。
實力不足之前,不能起任何衝突。
這不是一個聰明人會做的事情。
不遠處,徐百川和宋孝安正在看著這一幕。
“你覺得這司徒禮會怎麼做?”
徐百川問道。
“不知道。”
宋孝安搖頭。
短暫的接觸,這小子也是唯命是從,說跑多遠就跑多遠,除開他說要踹自己這種玩笑話外,宋孝安覺得這小子應該不會動手。
果不其然,司徒禮十分誠懇地對池鐵城道:“對不起。”
池鐵城雙眸呆呆的,眼睛裡的光好似消散掉。
他的大腦現在在高速運轉,他明明是來找茬的,不是來聽人道歉的,怎麼轉個眼自己好像也不好意思對他動手了?
蘇文謙也不理解司徒禮這個做法。
都是在軍統特訓營的人,要說沒過人之處,蘇文謙是不相信的。
但,這新來的過人之處不會是因為道歉進來的吧?
司徒禮見到池鐵城不好意思動手後,對著他點點頭,朝著食堂走去。
看到又是四個饅頭的時候,司徒禮異常想念自己拉車的日子。
雖然食不果腹,但好歹一天兩頓裡面一頓是有兩塊肉的。
該死的送菩薩,別給他當上的官比他大,要是官比宋菩薩的大,他一定會狠狠的踹他宋菩薩的屁股,並且讓他一個月都吃饅頭。
六哥來都不好使。
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四個饅頭就四個饅頭,先吃再說。
距離一週還有五天,他得找個機會把十八個蛋給吃完,還有二十碗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