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孝安這會喊道。
徐百川眼睛冷漠。
他立馬安排好敢死隊員。
緊接著,他讓所有學員全部撤離。
司徒禮想要繼續開槍,但是十三顆子彈只能讓他換彈。
換彈速度也是快的讓宋孝安咂舌。
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撤。
宋孝安一把拽過他,然後在他的耳邊吼道:“滾。”
司徒禮似乎殺紅眼。
肩膀一抖,竟然掙脫掉宋孝安的手。
“司徒禮,給老子服從軍令。”
宋孝安一拳打在司徒禮的肚子上。
司徒禮這才回過神來。
……
聲音漸遠,軍校現在的情況他們都不知道。
司徒禮一個一個的數著人。
五十一個。
他猩紅的眼睛讓宋孝安嚇一跳。
“走!”
徐百川早就習慣這樣的場面,他轉過頭去,帶隊向前繼續走。
不知道步行多久,司徒禮只記得自己走了一個晚上。
目光所及,竟又是一處類似於軍校一樣的地方。
幾乎一模一樣。
徐百川站在操場中央。
一輛汽車開來,明誠跑下來,來到徐百川的面前,拿著一個又一個本子遞給他。
司徒禮看的很清楚,一共二十六個本子。
徐百川點點頭,示意明誠辛苦了。
然後,目光注視著站在現場的全部人員。
司徒禮還在數著他們。
十五個,加上他。
十六個。
原本有二十七個人的。
“司徒禮。”
徐百川喊道。
但他沒有回答徐百川。
徐百川再聲喝道:“司徒禮!”
這一聲,司徒禮終於看向他了。
他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明明能夠全部走的。”
其他人都低著頭。
他們都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也想不通,有的沒有經過戰爭,現在已經有人腿腳軟化。
還能站著的,只有宮庶,池鐵城,唐山海,蘇文謙,司徒禮他們幾個。
另外幾個魂都沒回來。
徐百川道:“想知道為什麼嗎?為什麼能走,我卻偏偏不走,是嗎?”
徐百川冷笑道:“那是因為,前線的他們也是如此,他們也可以苟且偷生的活著,但是他們為了國土,為了山河,他們從未退讓過一步,你們這些溫室中的花朵,如果沒有今天這一役的話,你們也是那黃皮耗子皮中的一員。”
徐百川繼續道:“但今日,你們表現的很讓我意外,因為你們從戰場上真正的走下來,我知道你們很痛心,但你們先不要痛心,因為死去的人,是因為你們而死,你們要記住,害死他們的不是你們,而是那些七十六號和特高課的王八蛋們。
我要你們記住,今日起就是你們的起點,同時,那二十六名學員,將正式畢業。
接下來,我念到名字的,都出列。”
徐百川沒有給司徒禮反駁的機會。
司徒禮也只能閉上嘴巴和眼睛。
“顧曉夢。”
“池鐵城。”
“蘇文謙。”
“宮庶。”
“唐山海。”
“楚金。”
……
“各位,用你們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鄭上校的到來。”
徐百川大喝一聲。
所有人紛紛側目。
是鄭耀先身著軍服,邁著黑色靴子的步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