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起來。
電報內容中寫著一句話:紅方特工已潛入內部,代號,眼鏡蛇。
“大哥,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辦?”
明誠急的問道。
眼鏡蛇出現在軍統內部的這個訊息,他們壓根都沒有得到任何訊息。
沒想到老闆居然這麼快就知道,而且還直接給他們送過來這份電報。
意思是什麼?
任憑他們的才智雙全,也無法猜的出來老闆的心思。
“按兵不動,如果真的知道是我,怕是那司徒禮小子的槍口就對準我的腦門給我來上一槍,既然現在還沒有任何事情,那就不要管,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救明臺出來。”
明樓深吸一口氣,他的能耐也不是草包可以擁有的。
既然是急電,就還不確定這個眼鏡蛇是誰。
只要一天不確定,他就一天都是安全的。
“好,那我先去準備準備。”
明臺是一定要救的。
明誠和明樓是絕對不可能看著明臺成為王天風手底下的死子的。
但是兄弟兩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司徒禮這邊也得到老闆傳來的急電。
代理行不顧被司徒禮罵的代價,擅自離開據點是會被撤職的。
更何況他是一個組長不是站長。
司徒禮到時候真要借用這個理由來辦他,他還真沒法辯解。
但這可不是一般的情報。
司徒禮正在下樓,打算去一趟賭場。
但沒想到代理行已經在賭場門口轉悠。
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這個代理行是打算把他害死嗎?
在沒有任何命令的情況下來找自己,這絕對是不允許的。
就算是生死局,他在沒有收到命令的時候,也不能擅自離開。
特工的工作將就的太多,因為大多時候極有可能就因為一點點小事情就被人抓到最後丟掉生命。
特工的生涯難的不是工作,而是隱藏。
司徒禮走過去,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代理行。
代理行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可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前段時間小組全員為配合襲擊行動,現在也沒有什麼人能夠拿的出手。
弟兄們現在都隱藏著自己,就是為了躲避特高課和七十六號的追查。
他走進去,很快他就輸光自己身上的錢。
沒多久,楊金領著他來到司徒禮所在的房間裡面。
賭場有規矩,想要在賭場借錢繼續賭,必須要直接見老闆,由老闆也就是司徒禮來完成這一個生意。
在代理行進去低著頭站在司徒禮的面前的時候。
他揮手讓楊金去把借條什麼的拿來,然後讓代理行簽字。
這一切都是在楊金的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隨後,楊金拿著借條過去他的房間存放起來,因為後續的要債是他進行的。
司徒禮知道代理行這個做法後,這才滿意的點頭。
他是知道代理行為配合他這個身份,在他來之後,只要空閒時間都會去賭場賭。
小刀會的,青幫的,租界的,甚至他還和租界的巡捕房的一個探長聊的不錯,把自己的形象弄成一個賭徒。
在楊金離開的時候。
代理行立馬拿出紙條放在他的桌子上。
因為背對著,外面的人壓根看不到什麼。
司徒禮看到他在手上敲出來的暗號。
“局座急電。”
司徒禮猛的抬頭。
他這才明白代理行為何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