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
藍胭脂可以服從命令,但如果這個命令是需要用她父親的安全來交換的她,她不想遵守。
這個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並沒有一點意外。
藍胭脂又不是什麼冷血的人。
但這個宴會確實只能找她的父親。
“誰說我要借你父親的名義進去了?”
司徒禮微微一笑,緩緩道:“我要藉助的是你而已。”
“什麼意思?”
藍胭脂不解。
“這個宴會最大特點就是每個人都必須要持有邀請函才能夠進去,而你們藍家恰恰有兩張。”
司徒禮說完,藍胭脂也明白他的意思。
“好,我這就回去把邀請函拿過來,我想要再次確認一下,你真的打算今晚就對汪芙蕖動手?”
藍胭脂盯著他。
司徒禮頷首。
藍胭脂給自己戴上帽子後離開這裡。
而他待了一小會後也離開這個地方。
藍胭脂在離開之後沒多久就走進一家咖啡廳。
在咖啡廳裡她對面坐著一個男人。
“以上就是他交代我的任務。”
“看來,老闆真的是撿到一個真正的人才。”
對面的男人輕笑一聲。
如果司徒禮在這裡的話,一定能認出來他是誰。
軍統四哥,徐百川。
“局座為什麼要讓我監視他?而且,他不是被局座發現的嗎?”
藍胭脂看著徐百川,眉頭緊皺。
從她被調到司徒禮身邊之前,她被一輛車帶著進了一間密室。
那裡面的一個男人對她說的話讓她印象深刻。
“你離他最近,也是最容易看的出來他到底是否是一個偽裝的人,如果發現他的心不向著軍統,那就取下他的項上人頭,如果發現他與紅方人員,東瀛,中統等有密切聯絡,也同樣,取下他項上人頭。”
這就是老闆對她說的話。
“一個電訊天才,一個身手和槍法都在一個月的時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若說老闆不懷疑,那是假的,安排你在他身邊看著,也就是擔心這一點,畢竟,老闆經常說的不無道理,東瀛人只是面板之患,紅方才是心腹大患,這段時間,應該能給老闆交差了。”
徐百川看著這個女子。
真不敢相信,老闆居然把這樣重要的任務交給這樣的女娃娃,真是有趣。
徐百川放下一塊大洋,他一個軍統上校,犯不著和一個女娃子爭論錢財。
他的身家可不少。
藍胭脂在他走後,喝完咖啡才離開的。
下午。
司徒禮收到藍胭脂給他的請柬。
請柬上面是沒有名字的,但是卻很難仿製出來,就單單上面獨特的墨水想要在淞滬找,也是很難得。
這畢竟是佐藤大藏弄得酒會,是不會那麼潦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