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似的鑽進衛生間,把門插上。
是田恬的呢……
陳圓圓看著手中雪白粘膩的東西,就著手上的溼熱拉下褲子,撫上自己的欲 望,腦中都是方才田恬達到頂點那一瞬間的悶吼,很快他也達到高 潮。
陳圓圓從廁所裡出來時,田恬也已經用床頭的紙巾清理過自己,正仰面躺在床上,看不清表情,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鹹腥味,燻得人腳步發軟,提醒著兩人的關係正進了一步,陳圓圓把窗拉得更開,輕輕邁上床,跨過田恬的位置時才發覺對方一直注視著自己,視線相交,兩人同時紅了臉。
陳圓圓想到自己方才用擼過田恬的手有弄了自己的事,就羞恥得不敢正視對方;而田恬卻是第一次在別人手裡射 精,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感覺是既新鮮又爽辣的。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接觸,但兩人的反應卻跟剛度過了初夜一般。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田恬做了整夜的好夢,像往常一樣,他又夢見中學時代的陳圓圓,站在講臺上嬉皮笑臉的作著自我介紹,他在下面靜靜注視著,等輪到他自我介紹時,小馬老師剛一喊到他的名字,那小子就率先爆出清脆的笑聲,夢境進行到這裡又和原來不一樣了,這回十三歲半的田恬不再不安的揪著褲縫結巴了,而是直接撲到那個笑話自己的臭小子身上,一頓揉捏……
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陽光柔柔的打在面上,田恬想,搞不好我打那時候起就喜歡上他了,真可悲啊。
這麼想著,田恬就打算一會要問問那個臭小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自己的。
然而一睜眼,卻看到臭小子正在盯著自己瞧,忍不住笑笑去捏他的臉,陳圓圓耳朵又紅起來,轉開臉去忿忿的說:“我可沒偷看你,我是等你醒了好下地。你擋著我呢。”說著長腿一撩,假模假式的邁過他往洗手間走去。
來到外間,早餐已經擺上桌,是陳父晨練回來時順路買的油餅和餛飩,因為不知道田恬的口味,油餅買的還是兩種。可能陳圓圓先一步和老媽知會過,所以當田恬向他們問早時陳母就沒有追問關於“腦瘤”的事,在餐桌旁坐下,趁陳母在廚房擦手的功夫,田恬悄悄問陳圓圓:“怎麼說的?”
陳圓圓一邊撕著糖油餅一邊說:“就說醫院誤診唄。”
“這麼大的病也能誤診,那以後誰敢去三院?”
陳圓圓白了他一眼,悄聲道:“那也比知道醫生和親屬串通胡鬧強。”
有道理。
陳母這時又端了杯現榨的豆漿,直接向田恬招呼道:“來,喝杯鮮豆漿!”
“謝謝阿姨。”
田恬趕忙站起來將溫熱的豆漿接住,那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一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
──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他回頭看看正在撕扯糖油餅的陳圓圓,又看看捧著報紙猛看的陳父,覺得此情此幕說不上的河蟹,喜滋滋抱著豆漿小口喝著,連糖都忘了放,桌子底下陳圓圓碰碰他腳:“美什麼呢?我媽是拿你試昨兒新買的豆漿機吶。”
田恬彎著眼睛看他一眼,心道,別說是試豆漿機了,就算這是一杯子豆渣你媽端給我的,我也得喝啊!
“兒子啊,你到底還回不回義大利了呀?”
“啊?”陳圓圓正在擦嘴,冷不丁又被問到這個問題,先是一愣,隨即注意到旁邊田恬也在看他,想了想便道:“呃……怎麼也得回去一趟做工作交接吧。”
“那就是在國內定下來啦?”
“恩……”眼角瞥到田恬嘴角漾出的笑意,陳圓圓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腳。
陳母接著說:“那前幾天給你說的找物件的事也能定一下了吧?那會你說擔心田恬的手術,暫時沒心情像,現在都沒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