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仍是顯得十分虛弱。她低低地說道:“李冰,我好難受。我們先回去吧!”
李冰“嗯”了一聲,招呼張遠山他們一起,下山驅車回到了山腳邊的一個農家小旅社中。
小旅社中,趙婉兒斜倚在床上休息,李冰則聚精會神地看著他那本小記事本。
施麗婭給趙婉兒泡上茶後,微笑著問李冰道:“李冰,什麼事把你樂成這樣?不會是那座古塔,讓你這個考古學研究生髮現了什麼吧?”
李冰呵呵笑道:“施姐,還真是這樣的,你來看,這是我在那座古塔的塔基上無意中發現並抄錄下來的。”
施麗婭接過李冰的小本子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五月十五,寅時三刻,寶塔之巔,白虎顯靈!”
施麗婭反覆唸了幾次,激動地道:“李冰,這是不是暗示我們即將開啟白虎陣之謎啊?五月十五,這應該是農曆吧?對了,張大哥,你快推算一下,今天是農曆幾號了。”
張遠山微笑著道:“施姐,這還用推算嗎?我們學道之人,對農曆必須熟悉,這是基本功。今天已經是農曆五月十三了,離你說的十五,還有兩天時間。”
施麗婭笑道:“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時間上也這麼巧,兩天後,我們將發現新的線索了。李冰,這上面說得明明白白,兩天之後,寅時三刻,在那座寺院的寶塔頂上,將會有白虎之神顯靈。”
李冰也大喜,樂呵呵地道:“沒錯,我不敢相信,這最後一個白虎陣,竟然得來全不費功夫。所以,我才讓你也看看,確認一下,心中也有個底了。”
李冰看著臉色開始慢慢紅潤起來的趙婉兒,關切地問道:“婉兒,你今天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趙婉兒微微搖了下頭道:“李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路之上,我們遊山玩水,我還覺得很舒服。就是進了那個廟後,我突然有一種壓抑感,可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覺得胸口發悶。”
李冰正發楞,張遠山神情肅穆地道:“李冰,我當時就明白了婉兒為什麼突然感覺不舒服的原因,只是身在白虎寺中,當時不方便說出來。”
李冰急問道:“張大哥,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嗎?快告訴我們大家。”
張遠山很嚴肅地說道:“這個白虎廟,雖然本應是佛門聖地,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說句大不敬的話,我感覺那裡面充斥著一股強烈的邪氣!”
李冰訝然極了,他疑惑地看著張遠山。
張遠山唉聲嘆氣道:“婉兒,你剛進那個白虎寺時,是不是聞到了那股香味,才突然感覺不舒服的?”
趙婉兒點了點頭,張遠山嘆道:“問題就出在這裡,給神佛上香,那香本應是清幽香雅,而那白虎寺中,一進山門,聞到的香,卻極為怪異。我細細聞了下,與別處果然不同,這香裡面,還隱隱有一股硫磺之味,甚至夾雜著一點腥味。這可與佛門淨地格格不入的,怎麼會有一股妖邪之氣呢?”
張遠山還沒說完,施麗婭介面道:“給張大哥一提醒,我也想起了,這其中確實存在著古怪。我買了柱香,給那白虎神像上香時,卻見香頭髮黑,還沒燒了半柱,就自動熄滅了。當時,我心中就感覺不大舒服。張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遠山嘆道:“上香時,香頭髮黑,又沒燃盡而熄,此兆注兇。這個白虎寺,必有妖邪為怪。只是我現在還沒弄明白,為什麼我們一行五人,只有婉兒感覺噁心不舒服呢?”
李冰想了一下,緩緩而道:“張大哥,如果這白虎寺中,果然有什麼妖邪之氣。那麼,可能是我們幾個男的陽氣旺,這才沒感覺什麼不舒服吧!”
施麗婭哼了一聲,白了一眼李冰道:“李冰,你這榆木腦袋。按你這說法,莫不是我也成了男人?”
李冰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