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連個招架的姿勢都沒有。
運了一會氣,魏猛突然“嘿”地一聲低喝,整個人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一般衝向了福伯。
“啪!”“啪!”……拳掌交接發出沉悶地碰擊聲,魏猛穿的是藍色的保安服,而福伯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絲綢長袍,片刻之後,學校門口就只見藍色跟黑色糾纏在一起。
在場的幾乎都是練家子,卻沒有一個可以看出誰佔上風誰佔弱勢,胡鬥富和阿榮都被兩人打鬥激盪出來的真氣迫退了三米多,而陳彪等幾個保安更是早早就自覺退到了校門的鐵柵欄旁邊。
“砰!”一聲沉悶的聲音之後,兩個人的身影瞬間分開,隔著五米牢牢站定。
胡鬥富看了一眼阿榮,意思是兩個人到底誰贏誰輸。
阿榮苦笑地看了一眼胡鬥富,尷尬地說道:“太快,沒有看清,應該是師傅吧。走,聽聽他們說什麼!”
說完,阿榮拉著胡鬥富走到了兩人跟前,原來不知不覺中阿榮和胡鬥富已經退出了十米開外。地上躺著的五個保安,現在身上光鮮的保安服早就成了碎布條。
魏猛站了良久,這才收住了架勢,衝福伯苦笑著一抱拳,說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福伯笑了笑,淡淡地說道:“你是墨武那個老牛鼻子的弟子吧?”
魏猛大驚,抱拳低頭說道:“墨武正是家師,前輩武學博大精深、登峰造極,卻不想原來是家師的故友,不知如何稱呼前輩?日後家師問起,晚輩也好有個交代。”
福伯似乎沒有聽到魏猛的問題,沉吟了一會,問道:“你是那個老牛鼻子的入室弟子還是記名弟子?”
魏猛聽到福伯口口聲聲稱呼自己的師傅為“老牛鼻子”,知道福伯肯定是師傅熟及了的故人,所以既不敢惱怒福伯言語唐突師尊,也不敢有所隱瞞,直接抱拳恭敬地說道:“晚輩是師尊座下首徒,既然前輩對身份隱諱如是,晚輩自不敢再問。”
福伯笑了笑,衝阿榮揮了揮手,說道:“阿榮,我們走吧,有墨武的大弟子在,我可以放心地把阿富留在這裡了。唉,墨武哪個老牛鼻子,教徒弟還真有一套,你們幾個不成器的東西,要是有人家墨武首徒一半那麼厲害,我老人家就可以輕鬆了。”
胡鬥富見福伯要走,忍不住鼻子一酸,追了一步喊道:“福爺爺……”但是最終胡鬥富還是止住了自己的腳步。
只是魏猛聽到胡鬥富喊了一聲“福爺爺”之後,突然大驚失色,幾步追了上去,單腿跪在地上,喊道:“武當山墨武真人座下首徒魏猛拜見武聖福先生,這些年來家師時刻惦記著福老先生,還望福老先生示下安身之處,以解家師相思之苦。”
聽到魏猛的話之後,福伯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魏猛,淡然地說道:“我猜那老牛鼻子這幾年肯定在找我,你先起來說話。“
魏猛立即站了起來,福伯卻是看了看四周以及圍上來的以陳彪為首的五個保安。
魏猛會意,立即回頭喊道:“陳彪,接待小組成員有事情,你親自帶著胡鬥富同學去報道,親自送到宿舍才可以。叫你的組員把接待組的同事送醫務室。”
阿財聽到了魏猛的話,立即招呼車上的五個男青年,將胡鬥富的高階遊戲倉的配件以及生活用品,抬的抬、扛的扛,跟在胡鬥富後面,在陳彪的帶領下走進了鐵柵欄鎖住的校門之內。
另外四個陳彪組的保安也一個人拖一個,將躺在地上的幾個保安拖進學校。魏猛看了一眼無人照看的小隊長一眼,皺了皺眉頭,衝門衛室揮了揮手,立即從門衛室衝出兩個人來把小隊長也抬走了。
看到校門口只剩下自己與福伯師徒二人,魏猛再次抱拳行了一個禮。
福伯笑了笑,回頭對阿榮說道:“阿榮,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