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想去勸架,被肖景松冷冷地看了眼,她嚇得不敢上前,爸爸的眼光真恐怖,像要殺人一樣。肖景松出了心裡的鬱氣後,找了個酒店宿了一夜。第二天,他立馬召開記者招待會,在公眾面前痛哭流涕,一副受害男人的可憐形象,並表示一定要和吳文麗離婚,家裡的存款和財產他一點都不要,兒女也不是他的,他淨身出戶。
群眾都是同情弱小的,看著肖景松這可憐的樣子,大家都對他抱以同情,覺得他真是挺可憐的,攤上這麼個老婆,同時也對吳文麗更加看不起。輿論又偏向了肖景松一邊,將他描寫成了一個被妻子欺騙的可憐男人,經過這一炒作,肖景松成功挽回男人的面子,並且也保住了他的市長位置。
待肖景松回到別墅後,看都沒看躺床上的吳文麗一眼,扔給她一份他已簽字的離婚協議書,整理了幾件衣服便輕輕鬆鬆地出了門,出門時,肖景松看著天上的太陽。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這麼多年生活在吳文麗的陰影下,他總算是解放了。
吳文麗看著床上的離婚協議書,恨得身上的傷口更疼了,被她一直看不上眼的男人擺了一道。心裡的疼痛比身上的疼更讓她受不了。難怪都說不叫的狗才咬人呢。好你個肖景松。老孃辛辛苦苦幫你做到副市長的位置,你想過河拆橋了!
吳文麗突然發現,她一直都小看枕邊人了。輕輕鬆鬆地享受著她為他安排好的一切,現在她落難了,他又可以在公眾面前狠狠插她一刀,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全身而退。可是她現在還能幹什麼,公司在有心人的打壓下倒了,曾經對她甜言蜜語的男人們都逃得遠遠的,電話也不敢接。
就連楚楚親爹都一個電話都沒有,現在根本就沒人可以幫她,兒子連電話都不肯接,只有女兒還守在她身邊,此刻的吳文麗發現她這一輩子就像是鏡花水月、過眼雲煙,曾經擁有的一切都是虛的。
吳文麗顫抖著手想要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她的驕傲不容許她在肖景松面前讓步,這個字她一定得簽下去。肖楚楚拉住了她的手,“你就這麼容易放過肖景鬆了嗎?他利用你得到了事業和地位,現在卻想甩了你,你就這麼甘心?”
吳文麗看著眼前的肖楚楚,彷彿看見了年輕的自己,這個女兒她一直都是欣賞的,比她漂亮,比她聰明,也比她更心狠,可是如今她們已經走到了絕路,不籤還能幹嘛?在餐廳發生的一切似乎燃燒盡了吳文麗的鬥志,一夜之間老態盡顯。
見母親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肖楚楚急了,她還要東山再起呢,母親怎麼可以就這麼放棄?她厲聲道:“你就這麼放手了嗎?想想曾經的生活,如果你就這麼放手,你將和那些普通人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你也將會變成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你想要過那樣的日子嗎?”
吳文麗的眼睛閃了閃,恢復了一點神采,肖楚楚見有戲,她又添了一把火,“你先別簽字,讓肖景松出面把你的公司拍賣,賣出來的錢到手再和他離婚,只要有了錢,我們離開s市,去另外一個城市重新來過。”
“肖景松能有那個能耐?”吳文麗還是很懷疑肖景松的能力。
“你可別小看他,光看他這兩天做的事情,哪還有以前那種優柔寡斷、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管他行不行,反正就讓他辦好這事,要不你就拖著不簽字。”
肖楚楚嗤笑,肖景松這人可不像表面那麼簡單,看他召開記者招待會的雷厲風行,可是相當有決斷的一個人,也不知道媽媽是怎麼會把一頭老虎當成老鼠的。
吳文麗此時已沒了主意,一切聽從女兒的安排,這次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她以往的精明強幹早消失得無影無蹤。肖楚楚打通了肖景松電話,倒還是像以往一樣喊他爸爸,把剛才的要求提了出來,沒等肖景松拒絕,肖楚楚又道:“爸爸,我和媽媽如果沒有了錢,那就真的是被逼上絕路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