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處理這具屍體之類的事情,就不是我關心的,羅方一聲不坑,往我的屋子走去。
我跟在羅方身後,而張天跟在我後面。
他不跟也沒辦法,他可不想丟掉小命。
回到我屋子之後,羅方坐到我床上,看著剛走進來的張天問:“你是不是拿過那隻血屍的什麼東西?”
“東西?什麼玩意?”張天奇怪的問。
“那隻血屍智商極高,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找我們麻煩,更何況是知道我們有道術的情況下,如果僅僅只是你挖了他墳,這有點說不過去。”羅方說。
我聽了羅方的話後也回過神,對啊,那隻血屍幹嘛非得纏著我跟張天呢?有病吧。
張天則是臉一紅,吞吞吐吐的說:“這個,其實也沒拿什麼,那時候我們挖開墳後,這具屍雖然嚇人,但旁邊還有一顆很大的紅色珠子,我當是寶貝,就隨手帶上了,不知道是不是那玩意?”
“珠子,拿我看看。”羅方伸出手說。
張天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木盒,這木盒巴掌大小,而他一開啟木盒,裡面放著一顆彈珠大小的紅色血珠。
剛開啟木盒,我就聞到一股極其刺鼻的血腥味,讓人感覺特別不舒服。
羅方也是眉頭一挑:“果然,你拿了這東西,才是它纏著你不放的原因。”
“這是什麼東西?血屍為啥非要冒險來找?”我拿起血珠看了看說:“就是血腥味大了一點,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這對我們沒什麼用,但這卻是血屍的根本。”羅方從我手上拿過血珠說:“那隻血屍顯然不普通,它在地下,吸了附近屍體的鮮血,然後慢慢凝聚出這顆血珠,只要吞了這顆血珠,那傢伙就能以屍成妖。”
成妖,我眼睛瞪得老大,要知道,以鬼成妖,以屍成妖,和動物成妖不一樣。
鬼和屍要是成妖,那可不普通。
鬼成妖,那就是鬼妖,諸如白無常等人,都是鬼妖,並不是鬼邪。
而屍成妖,則很多種了,最出名的,就是殭屍化妖,就是旱魃,而其他屍也可以成妖。
難怪當時我們從亂葬崗回來的時候,那隻血屍還專門跳到計程車上,詭異的看了我和張天一眼,估計是在記住我們的樣貌或者我們身上的氣味之類。
“這顆血珠還太小了,他吞下去目前成不了妖,再過個幾十年還差不多。”羅方不客氣的把血珠放進了自己兜裡。
我也沒啥意見,這玩意放在羅方手裡才穩當,要是在張天手中,不小心讓血屍搶走,給它吞下去,雖然估摸著是成不了妖,但實力暴漲是一定的。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張天饒是平時膽大得很,現在看到已經死了一個人,也害怕起來。
他害怕挺正常,不害怕反倒是奇怪。
“等。”羅方說:“這東西是它的命根子,他拼命也會回來,但不能在這學校待下去,不然會害死很多無辜的人,我們到偏僻一點的地方,佈下陣法等它。”
隨後,我們三人走出學校,坐上羅方的車。
合川我跟羅方都不熟悉,倒是張天指路下,我們來到了一個足球場。
這個足球場修建在城市的邊緣,周圍都是一些老舊的房屋,張天告訴我們,這裡是老城區,這一片快要拆遷,住在附近的人早就搬走,而足球場空曠,有什麼事情能一眼就看到。
“過來。”羅方開口說道。
我和張天跟著羅方走到球場的中間。
“我現在能使用的道術有限,阿秀,你布個陣法,然後和張天躲在裡面。”羅方說道。
“陣法?”我眉頭皺起,我哪會什麼陣法啊。
羅方一看我的表情,也明白了什麼然後拿出七根木釘,就是之前在海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