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便藉著給別人畫畫或者帶學徒授畫,藉此來尋找自己的女兒,還可以此為生計。
“想不到兩個女兒都活著,而且生活得很好,我這就放心了。”趙惜紅喃喃地說道。其實,她在獻血時就已經對秦勤和蘇始感到好奇了,但是多年認錯女兒的教訓,使得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隨後,她多方打聽了秦勤和蘇始的情況。結果這兩人現在的身份讓她更加不敢相認,趙惜紅幾年前聽好多人議論過,在如今的世道里想要混出點名堂來,簡直比登天還難。真正能爬上去的,都是背景比較硬的人家的子女。趙惜紅一推算,秦勤和蘇始竟然還都是在那個年代功成名就的。可是對女兒的思念,讓她忘記了一切。她暗暗跟蹤上了船,並故意走錯門來到了船艙裡,藉口為大家畫畫而靠近象自己女兒的人,仔細觀察著秦勤和蘇始。
“女兒已經出現了,父親也很快會出現的。”秦勤和蘇始安慰母親。
“聽最後見到你父親的人說,他們看到你父親曾經在船上幫別人打過工的。”趙惜紅說道。
“我們一定會找到父親的。”秦勤和蘇始準備從石崖島找起。
在石泊灣補充了給養後,船在暮色中繼續向石崖島駛去。大家在船上為趙惜紅一家的重逢表示祝賀,直到深夜。
翌日,顏拯清起來看日出,在甲板上看到了秦勤。
“還記得我們曾經一起看日出嗎?”秦勤說道。
“對不起,當時我失憶了。”顏拯清回答。
這時,張谷出船艙裡出來了。他把手機遞給秦勤,說道:“秦總,那批防彈型新款衣服拉鍊出問題了。”
“怎麼回事?”秦勤接過電話,邊詢問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許久,秦勤把張谷叫到跟前,問道:“我們的把關一向是很嚴格的啊,這次為什麼就出現了問題呢?”
“肯定和回扣有關係。”張谷說道。
“現在要怎麼辦?聽說有很多廠商也仿製了我們的衣服。”秦勤顧不上其他,她要先擺平這事兒。
“賣出去了多少件?”張谷問道。
“明天才開始正式推出,所以賣出去的還不算多。”秦勤說道:“這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那好,等明天宣佈我們的衣服全部招回。”張谷說道。
“那樣影響可就大了啊。”秦勤緊張。
“就是這樣做才說明我們對產品的態度是認真的,你看看那些世界著名汽車商,不也有招回自己產品的時候嗎?其實,這對於正規的大企業來說屬於廣告。”張谷說道:“另外,那些防不勝防,靠仿製我們衣服的廠商以後也就不敢那麼肆無忌憚了。而這些衣服,我們經過設計和修改,可以分批發出去。比如我們八月份只發黃色的,廣告上就說市場上只有黃色的才屬於本公司的正規產品。而九月份我們僅發蘭色的,然後依此類推,讓他們仿製也是提心吊膽的,累死他。”
“可以。”秦勤同意。她立即給秘書撥打電話起草此項決定。
汽笛長鳴,船已經停泊在石崖島的水域了。大家帶好行旅,走下了輪船。
“終於站在踏實的地面上了。”顏拯清站在陸地上,說道。
“我聽說在船上時間呆長了,突然來到陸地上,會感覺不適應的。”崔顯鳳笑道:“現在可感覺到了啊。”
“走路有點晃盪。”顏君墨問丫丫:“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很好啊。”丫丫回答。
“小孩子就是適應能力強。”姚感說道。
“前面就是比較有名的海鮮飯店。”船長說道:“我帶你們去長長見識。”
“喲,船長,來到陸地上該我帶隊了,你可不能越權的,現在我說了算。”顏拯清調侃道:“大夥聽好,我要釋出指令了,現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