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來給劉語看。
“不知道。”劉語裝蒜。他清楚那是娛記乾的好事。
“那就算了。”局長說道:“你小子眼光不要太高了,要腳塌實地。你看,當初我不是象你一樣,但是我還不是義無返顧地選擇了你嫂子,看看現在,看看!這衣服我的比你乾淨得多了,不是我洗的。”
“那是那是,應該也不是洗衣機吧。”劉語笑道。
“別跟我裝糊塗。”局長說道。
“是,我一定會認真聽取領導的意見,並進行實際操作。”劉語回答。
“對了,你偷偷錄下了我說話!”局長突然問道。
“我也是為了能警鐘長鳴才……”劉語一聽不是娛記報道的事,頓時把心放下來了。
“去你的,別跟我油腔滑調的。”局長說道:“你警鐘長鳴了嗎?”
“我這不是剛開始嗎?”劉語回答。在烏奇凱和蘇始騙自己下車被綁匪追擊後,他用手機錄下了局長訓斥人的聲音,想不到被局長髮現了。
“我真的對你很兇嗎?”局長忽然緩和了口氣,說道:“你是不是恨我?”
“怎麼會呢?我是為了留下錄音做紀念的。”劉語對局長忽然改變了口氣顯得無所適從。
這時,金花送檔案進來了。
“不恨就好,我這兒只是金花一人,有點忙。這三天你就過來我的辦公室,幫幫金花搞搞檔案什麼的。給我好好呆在局裡,不準出去。”局長說道:“晚上你們倆值班。”
“局長,我還有事,這……”劉語急了。
“有事我會讓其他同志做。”局長說道:“對了,在這兒由金花同志說了算。別傻站著,快幫金花整理檔案。在這兒你是他的上級,有什麼事可以命令劉語,明白了嗎?”
“是。”金花和劉語站直了回答。
“我去市裡彙報情況,又要抓貪腐官員了。”局長說著,離開了辦公室。
劉語知道,局長這是在給自己創造機會。金花是局裡最漂亮的警花,她和其他警花一樣,都在盯著劉語。可是劉語大概是看慣了警服的緣故,他對近在咫尺的漂亮警花毫無感覺。現在,他一邊幫金花整理檔案,一邊思考著姚感的事情。他忽然朝門口走去,金花連忙問道:“你要到哪兒去?”
“去資料室。”劉語回答。
“要什麼,我幫你去找。”金花說道。她以前是管理資料室的。
“要找有關精神病院的胡其善和馬疊青的資料。”劉語回答。
“走吧。”金花帶劉語到資料室去。
正在看報紙的化驗室主任看到劉語和金花進來,起身要離開。
“呵呵,好戲沒看到,你要到哪兒去?”劉語說道。
“我去研究蚊子的感情。”化驗室主任回答。
金花很快就找到了胡其善和馬疊青的相關資料。劉語開始查閱,從資料上看,胡其善一點也不善,他純粹是靠拳頭說話的主兒。曾經有患者家屬發現患者身上有傷痕後,懷疑是院裡所為,為此還舉報過神經病院,但終究沒有實際證據,最終不了了之。而馬疊青則是外來戶,本來按照他的條件來說,此時至少應該混到了副院長一職的,但到現在為止他依舊屬於普通職員。在這兒,劉語沒有得到更多有用的線索,不過這絲毫不出乎他的想象。現在的很多案件,都是沒有徵兆沒有前科的人制造的。
“喝點水。”金花給劉語倒了杯水放到桌子上。
“謝謝,我要出去辦點事?”劉語站起來,說道。他打算再訪神經病院,他怕姚感被胡其善暴打。
“局長不是說了,你不能離開局裡的。”金花看出劉語要出去,連忙搬局長來壓劉語。
“我去洗手間。”劉語急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