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沒有工作能力的人打交道,只會把事情辦的很糟。如果連素質也沒有,那就更糟了。”崔顯鳳說道。
“對了,他們走後,我對段大爺說,你看看這些警察……”姚感接著說:“我還沒說完,李大爺就打斷了我的話。什麼警察,是聯防啊。你不會看他的衣服?”
“呵呵,有這樣的經歷,你可以寫出來了啊,比做夢不是更真實。”顏君墨說道。
“哦,你以為我不知道啊。當時就想寫了,可是仔細一想,幹這行的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會辦,寫出來誰相信啊。”姚感說道:“再說了,人家為了保護百姓的利益,沒日沒夜地巡邏,已經夠不錯的了啊。還有,我外公是郵電部門的,那時郵政電信沒分家,還屬於保密單位。當時我記得,只要一有颳風下雨電閃雷鳴什麼的,不管白天黑夜,就要翻山躍嶺去檢查線路什麼的了。另外,外公那時也和警察一樣,越是節假日越忙。所以當時的郵電制服也是綠色的,外公他們那個行當的人還自稱自己是不帶槍的戰士呢。”
“你還真會為別人著想。”顏君墨說道。
“我覺得不管做什麼,如果覺得苦了累了,那可以不幹啊。像我們搞藝術的什麼時候都是上班,電話不分晝夜,隨時都有,為的只是一個音符或者歌詞中的一句話,可是我從來就不覺得煩。”顏拯清說道。
“是啊,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崔顯鳳說道:“如果覺得累了苦了的,可以不幹的啊,讓其他有能力的人來幹。”
“所以你就隨時攜帶身份證了。”顏君墨笑了笑,說道:“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是啊,在家都這樣,出門在外就更應該帶了啊。”姚感看著顏君墨說道:“在家沒帶身份證人家不信,可是在外帶了身份證也居然還有人不信。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大概是得了盤問後遺症啦,我沒說不信啊。”崔顯鳳說道笑道。
“時間差不多了啊。”崔顯鳳說道。
“不知今晚會夢到什麼?”顏拯清做了個祈禱的手勢。
“我先看看月亮,說不定會夢到李白呢。”顏君墨走到視窗旁邊說道。
“好夢,晚安。”姚感說完,第一個走進了房間。
第二章 夢境中的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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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顏拯清剛走進房間,就看到姚感在做仰臥起坐。
“睡前鍛鍊啊。”姚感說道。
“喲,我還以為你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顏拯清開玩笑說。
“你呢,不做什麼?”姚感問道。
“聽一會歌,放心,不會打擾你的。”顏拯清拿出了隨身攜帶的MP3,說道。
“讓我看看好嗎?”姚感說:“我想知道音樂人聽的是什麼歌?”
顏拯清把MP3遞過去。
姚感看目錄,裡面竟然全是古董級的音樂。
“喲,還有《虞美人》啊?”姚感說道。
“當然有了,民族特色啊。”顏拯清回答。
“李後主的詞在文學史上評價很高,我很喜歡看。”姚感說道。
“不過,他的詞是在被囚禁以後才顯示出水平來的。”顏拯清說道。
“的確是這樣的,只有在不自由時,古人才想起寫詩。”姚感說:“連高力士也是這樣。”
“啊,那個給李白脫鞋子的太監總管也會這樣?”顏拯清問道:“他是怎麼寫的?”
“我也只記得其中的兩句了,是流放巫州時寫的,是描寫薺菜的。”姚感背誦道:“夷夏雖有殊,氣味都不改。”
“是不是可以解釋為他到了哪兒都是總管啊?”顏拯清問道。
“應該是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