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見兩個孩子衣服穿戴好,花容依舊眉頭不展,依稀有些明白。
“小姐,你不用擔心,寶寶不會有事的,再怎麼樣,他們也是不同的,有太后和王爺護著,凌香也不會讓人有機可乘!”
“凌香,你可知這次宴會之中可有西棲烏穆?”
“小姐一說,奴婢倒是想起來了,今日出來時李公公還與奴婢說及此事,聽說烏穆提前告知皇上,說宴會要為皇上準備禮物,會晚些到來,這次西棲大災,太后一直不同意給予支援,他這次恐怕是想在這次盛宴上想辦法讓皇上和太后答應呢”
花容聞言,不自覺的想起當日在鳳來儀之事,烏穆到底去那裡做什麼?當日子玉告訴她不用擔心,那麼子玉是有把握的?烏穆到底是想知道什麼?如何讓緋姨與子玉答應救西棲?
送走兩個孩子,花容一身青衣冠帽,拿了一把墨扇,就從後門出去了。
玉樓城依舊喧囂不斷,城中車水馬龍,春日,街上來往之人摩肩擦踵。有不少賞花歸來的書生,嬉鬧的一路歡聲笑語,她這副打扮倒是沒有人過多的注意。
花容站在鳳來儀的門前,剛欲抬腿進去,橫裡一名錦衣華服的紈絝子弟領著兩名彪型大漢突然大搖大擺的“擺”過來,看也沒看花容這窮酸書生一眼,那年輕的公子哥,搖著扇子,一把將花容撞的一個趔趄。
花容猝不及防,注意力還停留在牌匾上,一個失衡,直接撲向陡峭的青石臺階。臺階光滑平整,好似剛砌不久,尖銳的橫切面如刀鋒般露在外面,花容臉一黑,這麼沒形象的撲上去,百分百俊臉破相。
那錦衣少年見狀,眸底露出一絲不屑,瞥了一眼花容半新不舊的青衣,抬腿繼續當沒事人似的就走。
花容迅速閃電般以扇抵地,阻擋了衝擊力,立刻反震力猛然旋轉身形,借力翻躍而起,直起身子,淡淡然的,好巧不巧的就又擋在了那錦衣少年面前。
花容若無其事的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扇子一展,就看也沒看一眼,從那錦衣少年的面前走進鳳來儀之中。
沒想到這看著落魄的窮書生竟然如此靈敏,乾脆利落的將危機化除,如今竟然如此無視他?!
“窮書生!你給本公子站住!”
那錦衣少年猛的收起墨扇,氣急敗壞指著花容的背影。
花容禮貌的回頭,恭恭敬敬道:“這位大爺有何貴幹?是來找姑娘還是找老鴇?可要小生引薦?”
“你你你……”那錦衣少年臉色漲紅,指著花容一時說不出話來。
剛開始是氣的,到最後就不知道是什麼心思了。
花容到沒想到,這囂張的紈絝竟然沒第一時間的躲在保鏢身後,指使兩大漢揍她?
“這位大爺,這裡的姑娘各個水嫩,保證大爺欲生欲……”
“你你你……你住口!”
“哦?有事?來青樓不是來找姑娘的?”花容眉一挑,多看了這位一眼,不是來找姑娘,就只可能和她目的差不多了。
“哎呦!這位公子是頭一遭來我們清倌樓吧?看著面生的緊”
那錦衣公子還沒說話,一個明朗的聲音在花容耳邊響起,這臺詞有點熟悉,只是?清倌樓?!明明是鳳來儀。
花容又瞧了一眼周圍,眉角皺了皺。
和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有點不一樣?
“哼!”那紈絝嗤笑了一聲,大搖大擺的撞開花容就進去了。
花容抬腿就要回頭,剛剛只是一味的快這人一步,他定是走到另一邊,自己一時暈頭轉向,竟然到了這邊,既然是鳳來儀,看來是不同的地方供不同的人作樂,只是這惡趣味,當真是要命。
“這位公子這邊請”
花容腳步一頓,一時無語。抬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