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跑去了洗手間……
女為悅己者容!
石若君只是押對了寶而已;而時雲飛則看著那面鏡子心裡想著要不要今後自己也準備一面?!
兩人各懷心事,回了家……
但似乎有些什麼不一樣了……
並非同步人
飛機上,時雲飛就一直在琢磨著她和那個叫馬克的之間的談話,她難道真的想去做慈善代言人?那個馬克竟然能看出她心底有秘密?到底是什麼秘密呢?他怎麼就沒看出來過?
不過經那個馬克一提醒他才注意到平日裡對她的觀察和關注幾乎沒有,怎麼可能會看出她有什麼秘密?還是什麼驚天大秘密?
不過這女人有一點讓他覺得很神秘,那就是這女人身上怎麼可以同時擁有成熟與青澀,嫵媚和純真?青澀和純真只有未經過人事的女孩才能擁有,她是怎麼得到全部的?
他承認她的確是個長相普通的人,但她身上散發著一種能讓人上癮的氣質,那氣質並不明顯,總是淡淡的,似有還無,可越是似有還無的東西就越是勾人。
至少他是想弄清楚她的。
她發現他回家的次數變多了起來,更發現如果早上起來她坐在樓梯口發呆他也會跟著她一起坐下來,什麼都不做,只是發呆。
發過呆了,然後問她,她在看什麼?
她只能實話實說——所謂發呆就是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不思考,把腦子和眼睛放空。
然後他會問,發呆等於修行嗎?
她會很奇怪的看著他說——發呆其實就是入定,入定到一個沒有你、沒有我、沒有這個世界的地方去。
末了,還奇怪的看著他,覺得他真是個怪人,連什麼是發呆都不知道。
而對他來說發呆本身是什麼並不重要,他只想知道從她的眼睛和耳朵裡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她到底在想什麼而已。
看,就這麼簡單!
如此一個複雜的人竟然也會有簡單的時候;不過他是不知道的,當然她也更不可能知道!
反正日子就那麼過著唄。
他回家的次數變多對她來說是件麻煩事,因為畢竟吃晚飯的時候桌子旁邊多了一個人總是讓她覺得奇怪,氣氛也怪怪的,並不是她會覺得有多不舒服和尷尬,而是那些傭人的態度怪異得緊。好象是在時刻的觀察著她,觀察著她要如何應對那層出不窮的緋聞和沒完沒了的好奇,也想觀察她對那個緋聞中心裡的人到底是存著什麼態度的。
看吧,人總是充滿了好奇心的,他們總想知道別人家的事,總想知道別人跟自己有什麼不同。
她其實真的很想笑,這世界上的人除了吃的喝的穿的會分出個高低來,作為人種來說可不都一樣嗎?
你說你窮,你說他富,這叫不公平。可是窮人有窮人的快樂,富人有富人的煩惱。這個世界創造了階層的時候就沒打算公平來著,你還打算在地球上找公平?別做夢了!
告訴你,什麼才是最公平的!那就是時間。
有錢人、窮人都熬不過時間,再有錢他也有老的那天,穿的再美、化的妝再精緻也抵不過時間的折磨,吃的再好,也有生病的一天,享受的再多也有垂暮的時候。
時間賜予生命的出生及毀滅,那才是最公平的。
所以,她既不羨慕也不嫉妒,不羨慕有錢人的生活,也不嫉妒無錢人的快樂,她只做她自己,如果他們想觀察,那就觀察好了,如果他們想刺探別人也沒什麼不可以。
反正,她終歸是她!
他們在吃飯的時候仍舊不說話,彼此似乎也並不尷尬,時間是個好東西,日子久了自然也有些默契,不說話就不說話吧!反正他們也是知道對方在做什麼的;她從報紙上